“抱歉埃瑞克。託尼!”佩珀。波茨生氣的叫起來。“是埃瑞克先生好心把我帶進會場的,沒有他我現在還在外面吹風。”
“所以我才受到了那些永遠也辦不完的事務的毒害,去和奧巴代講講,別總放這些事來煩我。”託尼不以為意。
“託尼。斯塔克先生!”小辣椒真的生氣了,看到她連名帶姓的喊起來,託尼總算退了一步,他拈著唇邊的鬍鬚,隨意向埃瑞克和諾曼點了點頭,這就打算離開了。
“抱歉埃瑞克先生。託尼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佩珀勸走了託尼,連聲又向埃瑞克解釋著。
“如果真的抱歉,那麼…………”,埃瑞克表示不介意。然後笑著說道:“陪我跳一支舞如何?”
諾曼笑了起來,這件事一舉兩得。
“不行不行。”託尼。斯塔克假裝離開,耳朵卻一直對著這邊。聽到埃瑞克的邀請,他鬆開女伴趕了過來對佩珀說:“你不能和他跳舞。”
“難道斯塔克的傳統是把秘書當做私人財產嗎?”埃瑞克從旁邊諷刺了他。波茨小姐也為託尼的阻止有些生氣,倒不是說她非要和埃瑞克跳舞。而是對託尼的態度感到不滿。
“總之我絕不答應,去找你的小情。人,她不是在那裡嗎?”託尼指著杜姆旁邊的蘇珊,他正在附近想要過來攀談,聽到託尼的話,他驚愕的張開了嘴巴。
“別想騙過我的眼睛…………還有我的鼻子…………你們剛才還在洗手間鬼混,現在就想拐走我的秘書?人們常說我是花花公子,但是今天我對你甘拜下風。”託尼。斯塔克鄙視的看著埃瑞克,佩珀看看他,又看看埃瑞克,似笑非笑的抱住了手肘。
杜姆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蘇珊卻很平靜,她已經做了某個決定,所以之前擔心的事情也就不算什麼了。她是自由的,既然在杜姆身邊不開心,又有誰能阻擋她尋找幸福呢?
不過她現在也沒打算找埃瑞克,甩開了手自顧離開了大廳,杜姆朝埃瑞克看看,眼裡兇光畢露,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追向了蘇珊。
“看來我今晚註定孤獨。”埃瑞克朝諾曼苦笑一聲。“沒有人會和我跳舞了。”
諾曼還沒得來及回答,一個熟悉的女聲響了起來。
“誰說沒人和你跳舞?”
隨著聲音,像最高貴的女皇般儀態萬方的琴帶著奧羅羅走進大廳,她穿著最愛的火紅色晚禮裙,一般來說,人們偏好深藍、灰色、暗紅這些常見的中性色,遠離過分誇張的顏色,以免顯得自己浮誇淺薄,不過這種火焰的色彩穿在琴的身上,她就如同一隻燃燒著火焰的美麗鳳凰,氣勢蓋壓全場。
和琴相比,奧羅羅就遜色了一些,她身上的黑色晚禮裙要含蓄得多,幹練精緻的風格很好的襯托了她的氣質,而胸前一枚漂亮的銀色胸針又讓她的中性美中透出一股俏皮。看得出,琴的精神力量沒有白用,那位店員確實費盡心力給她找到了最能展現奧羅羅氣質的服裝。儘管在場的十個女人裡有六七個都穿黑色小禮服,卻沒有一個和她撞衫的。店員深通女人的心思,讓平時衣著簡樸隨意的奧羅羅優雅自如出現在了埃瑞克面前。
現在她就在離埃瑞克不到五英尺遠的地方,鼻翼微微扇動著,眼睛緊緊地盯著朝思暮想的人。
“音樂。”諾曼對埃瑞克身邊的人有過研究,琴和奧羅羅並不陌生,看到她們的眼神,老練的他什麼都明白了。他向樂隊一招手,纏綿浪漫、活潑熱烈的樂曲響了起來。
琴一推奧羅羅,她沒等邀請就踉踉蹌蹌的撲到了埃瑞克的懷裡。
“糟了,我不會跳舞。”奧羅羅叫起來,她只會簡單的舞蹈,但這種剛勁激烈的音樂卻不是她接觸過的,現在發現這一點,她頓時感到糟透了,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化為泡影。
“我也不會,跟著我的腳步就好。”埃瑞克安慰著她,他溫熱的氣息像暖暖的春風,把奧羅羅緊繃的神經漸漸撫平。
“可以嗎?”埃瑞克邀請這位羞怯的風暴女,她遲疑了一下,挽住了埃瑞克的手臂。
琴微微的笑了起來,手輕輕一揮。
酒水、小食品、裝飾用的鮮花紛紛飛上了天,好像它們也為這對人走在一起而喜悅,還沒離開的客人們好像進入了夢裡,他們擦擦眼睛又看過去,才發現這一幕是真實的。有些人本來並不感到飢餓,這時他們也伸出手取用空中的食品,好奇的品嚐它們的味道有何異同,或是把嘴巴對準向天升起的晶瑩酒泉,恣意的暢飲起來。
諾曼。奧斯本的生日酒會變成了另一副模樣,他驚奇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