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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血雕聽到丁雷的詢問,銳利彎曲的喙尖停止梳理羽毛,身體蹭著丁雷後背輕聲低鳴,顯然它也唯丁雷是從。

撫摸兩個夥伴丁雷輕笑,紅中和白板極賦靈性是對,它們也明白丁雷的意思,但身為獸類它們只有這樣的表達方式。

這裡沒有人與人的爾虞我詐,但也沒有一個可以和他交流的人,所以丁雷總是將紅中和白板當**類來交流,夥伴們的回應讓他感到很溫馨。

“好了,就這樣,經過我們三個研究決定,一致同意再次嘗試——走出這片森林!喲吼……”

丁雷摸摸韋小寶式的沖天束髮小辮子,興奮的大叫一聲,起身彈射而去,幾個閃跳身影就消失在叢林中。

白板仰天長吼,氣勢凌厲,身體如弓彎曲,展開之時已身在五米之外,紅中不甘示弱,展翅邊緣掃斷所有阻攔的樹枝,厲嘯一聲沖天而起。

【003】與獸共舞(三)

正午的太陽高懸空中,肆意散發它的光和熱,但時值秋末,獸語森林也擋不往那瑟瑟寒風。

清晨的生存挑戰過後,那些兇獸也全部散去,日出而戰,日中而歇,這便是獸語森林中特有的規律,除了那四溢的鮮血和斷肢表明當時的戰爭是多麼殘酷,擦肩而過互不斜視的天敵畫面,任誰看見都還以為這是片和諧的森林。

誰也不知道獸語森林這種奇怪的規律從什麼時候開始,無論多麼兇殘的野獸面對這個規律幾乎都成了本能,似乎冥冥中有種莫名的力量操縱這一切。

但日中而歇,並不代表安全,獸語森林每片地方都有著嚴密的勢力劃分,那些佔地為王的兇獸如同護著自己的犢子一樣,將任何敢踏入自己領地的生物撕成碎片。

所以說,一般情況下,經歷清晨生死之爭後,大多數兇獸都選擇棲息,就連愚蠢如鐵甲豬一樣的兇獸,也知道生命的珍貴,“活著”對於獸語森林的原住民來說,便意味“奢侈”。

可現在偏偏就有這麼一人兩獸將這“奢侈”視若罔聞,他們在森林中疾速穿插,但被撕碎的反而是那些佔地為王,想要阻攔的土霸王。

四年來由駐地不停向外圍開花式的探索,這次丁雷還是選擇這條困難險阻相對而言比較少的路,然而獸語森林最大的特色就是,你永遠不知道前方還有什麼,當你腳踏實地以為是終結,其實這才是剛剛開始。

這條路不是丁雷第一次走了,從雕豹二母逝去後,他和白板紅中就一刻也沒有停止過探索,所以這條道上的土霸王是換了一茬又一茬,然而,不管他們實力有多強橫,總會被更加強大的兇獸阻攔。

看到那中間一個大洞,四人拉手都無法環抱的大樹時,丁雷原本謹慎的心更加小心翼翼,上次他和紅中白板就被阻攔在這裡,不同前面的兇獸,這次遇到的對手已經具備遠端攻擊手段。

抬手將紅中召下,丁雷忘不了上次,紅中被那個不起眼的生物打的重傷幾乎不治,白板在丁雷身前匍匐前進,有意無意的保護著小丁雷。

不遠處灌木叢突然抖動幾下,從裡面鑽出個兔子,如果你看到它那長長的耳朵,將之當成長耳兔那就大錯特錯。

不同於長耳兔紅色的眼珠,出現在丁雷面前的這隻兔子銀白色的眼眸似乎一閃,一團透明物事裹動氣流肉眼可見,直飛丁雷的面部。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有了準備的丁雷腳下輕挪,那團物事便擦過丁雷耳邊,將他身後大樹開了一個大洞,不等第二次攻擊來到,丁雷腳踏小之字形路線向銀眼免撲去。

與他相同路線方式撲向銀眼兔的就是白板,紅中見那兔子被牽制,便飛身而起在它頭頂盤旋伺機而動。

銀眼兔的眼眸彷彿閃光燈般不停閃爍,那團團透明氣彈如同四散開花般打向一人兩獸,但都被他們靈活躲過。

為了減少滯空時間,白板邁的是小碎步,就算如此最先接近銀眼兔的還是白板,但它精準的計算在這個小東西面前失去效果,就等它下一步在小東西的身上落實之前,銀眼兔不僅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跳躍躲過,還有時間眼眸一閃進行反擊。

腳下一彈白板輕鬆躲過反擊,這時丁雷並未接近銀眼兔,站在遠處手腕一翻,一枚石子因速度過快發出劃破氣流的聲音打向銀眼兔的頭。

同樣這次攻擊還是無效,銀眼兔再次跳躍躲過,但又落在與丁雷配合默契的白板攻擊點內,無奈下銀眼兔再次跳躍,但這一跳便敲響了它的喪鐘。

只會遠端打擊的銀眼免似乎很少經歷近身殊死搏鬥,根本不明白滯空太久會造成什麼後果,就在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