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麼人?”
郭雲鳳道:“就是謝家人。有人說是蟲族最為神秘的第四家族。但我覺得不像。但謝家絕對不弱,是謝水柔這一脈的。”
我道:“謝水柔嫁給了蕭天兵了,怎麼還有謝家這一脈?”郭雲鳳笑道:“謝水柔是寫了《蟲經》,可以證明她厲害,但是一定程度上證明了她的家教好。她本身也只是謝家的一脈。”
郭雲鳳思索了一會,接著說道:“已經很多年沒有聽過謝家人的動靜了,或許不是那個謝家也說不定。但聽著名字謝靈玉,和她詭異的程度,老身就忍不住懷疑。”
我道:“這不過是一次巧合罷了,天下姓謝的人不知道多少個。也不知道有多少個謝家的。”郭雲鳳道:“惟願我想錯了。”
我在案板上面發現了一層厚厚的灰塵,證明郭雲鳳所說,謝靈玉很久沒在這裡了。我心中不甘心,想找一些線索。
最後在案板上面發現了一行字跡,像是寫著紙張上面,後來印在案板上面,我仔細辨認,最後看出“納木錯”“多少年”“我就等……”
我自言自語道:“納木錯湖等了我多少年,我就等了你多少年。”幾個詞語補充完整,就是這麼一句情詩,傳言是六世**喇嘛倉央嘉措的情詩,後考證不是活佛的作品,但絲毫不影響這句話的傳播。
納木錯是“天湖”的意思,“錯”就是湖的意思,是藏傳佛教的神湖,距離拉薩約二百四十公里。
郭允兒嘲諷道:“看來她是去了拉薩了。可你在江城生活,她為什麼去拉薩了?看來她不是找你的。”我道:“郭允兒,你再亂說。”
事實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謝靈玉若真的去**,而我在江城武漢,相隔千山萬水,很顯然不是找我。
郭允兒笑道:“哈哈,你愛的人不一定愛你。狗血劇情居然被你遇到了。”郭允兒話說完,又是幸災樂禍大聲地笑道。
我想起和蕭天將一個月的約定,馬上就要去拉薩,或許會遇到謝靈玉也說不定。
我道:“你再笑,自己就笑死了。”郭允兒笑到最後不斷地咳嗽,終於是不敢笑了。
郭雲鳳道:“既然人不在這裡,咱們就趕緊想著法子離開這裡。”我守住心神,摸摸狗頭的腦袋,問道:“我要出去,怎麼走?”狗頭似乎沒懂我話的意思,一聲不吭,卻在在石床上使勁磨蹭。
在石床旁邊開出一個小暗格,裡面放著找出了一把樣式古怪的鑰匙。
鑰匙足足三十厘米長,好像是用石頭做成的,上面有幾個齒輪,尾部一個大孔。
“我要這個幹嘛?”我好奇地問道。
狗頭一聲不吭蹲在地上伸舌頭舔著鑰匙。我將鑰匙拿起來,差點一頭摘下去。
太沉了。
還是郭雲鳳年紀大見過世面,道:“這是一把玄鐵打的鑰匙。”
我道:“我還以為是石頭呢!”郭雲鳳道:“野毛狗是讓你把鑰匙戴上,鑰匙肯定有用。”
果然,我把玄鐵鑰匙串起來,掛在了郭天劫脖子上,狗頭顯得分外高興,開始把我們往外面引。
忽然從山洞深處傳來狗吠聲,可能是狗群和郭老本相遇了。在前面跑得飛快。
郭雲鳳道:“咱們要當心。”狗頭起先一步出發了。光源照著,十分鐘就見到了茅曦道和郭老本他們。
郭老本手上被咬了好幾口,茅曦道的臉色也被狗尾給掃到,連了不少血。
“這狗尾巴太他媽毒了!”茅曦道罵道。
我沒看到伍成甲和聾啞叔,尤其是沒見到聾啞,覺得一陣心焦。忽地聽到聾啞喊道:“伍爹,你要喝我……血……你就喝……”
我眯著眼睛,在黑暗之中看過去。那伍成甲已經扣住了聾啞,隨時就要咬破聾啞的頸動脈,結束聾啞的性命。
我大叫一聲:“不可!”狗頭聽了我的叫聲,跳上前將伍成甲給撲倒。伍成甲氣勢洶洶,反過來抓狗頭。狗頭身子滑溜溜,從伍成甲手下溜走。
倒是狗頭尾巴上的幾根硬毛給拉下來,狗頭失聲尖叫。
聾啞罵道:“你多管閒事。”我急道:“你死了不要緊,還有人因你而死,那就是不應該。”聾啞道:“可伍爹快死了!”聾啞意思是伍成甲不喝血人就會死的。我罵道:“他已經死了,他變成殭屍,生前的記憶煙消雲散。”
聾啞道:“我不管。”郭允兒也罵道:“你該死的東西!你死之前把我身上蠱蟲趕走。”
聾啞又走上前,讓伍成甲喝他的血。我見茅曦道和郭老本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