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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我心中想的很快,郭維新原本是郭家主張變革的當家人,郭七七是郭維新的親孫女,現在郭維新下馬,郭家風格也會變化,或許此刻的郭七七身不由己。

我應道:“郭姑娘。好久不見,你也好啊。”

郭允兒又惡狠狠地在我身上踢了兩腳。

忽地,從聾啞的院裡面傳來的銅鑼敲響的聲音。郭允兒嚇了一跳,跑了兩步,到了郭七七身邊。

黑紗矇住了郭七七的臉,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郭七七正色道:“我們走。”

趙九指著我問郭七七:“他怎麼處理?”

郭七七道:“走。”敲了個響指,轉身離去,似乎瀟灑地離去。郭天劫身上將郭允兒扛在肩上,蹦躂了幾下。郭允兒伸手的被單落下來,露出結實的長腿。

趙九惡狠狠道:“蕭大師,後會有期。”

銅鑼一響,只見聾啞跑出來,大口喘氣,原來是空城計,只拼著氣力,故意敲響了銅鑼。聾啞道:“蕭大師,看來不僅美酒誤事,美人也誤事。你好啊。”最後一句話陰陽怪氣。

我無語,看著星辰,月光輕撫在我的臉上,如同****的小手。

我在地上躺了一會,半邊身子才舒緩,把毒針拔出來,毒針上面啐了麻藥,很久都沒有舒緩。

我暗罵,該死的蟲子都喝醉了。

第二天一早,是個濃霧瀰漫的天氣,竹林裡濃霧重重,小雞公嶺也霧氣一片。

何青眉把姐姐骨殖收拾好,將兩張斷開的錦帕送給了我,開口說:“蕭棋。我要送姐姐的骨殖回家去。錦帕給你或許有用。”

我和何青眉相處不到一個月,不知她身世如何,沉默了兩分鐘,接過了錦帕,報以微笑:“山高水遠,你一個人要當心。”

狗爺說:“畫鬼師姑娘。我知你有萬般難言之隱,一路順風吧。”何青眉點點頭,道:“蕭棋……你也好好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對你使壞的……老狗。或許鼠亡人亡只是個玩笑,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狗爺有意無意說:“很快,或許就這個把月的時間裡……”

分別都是那樣,有些話都酸溜溜惹人傷感。江淹寫道“黯然**,唯別而已矣”,的確如此。

武雕龍捨不得何青眉,故意裝作沒事情,笑呵呵道:“你們有機會再來玩。”

我拍拍他肩膀,和狗爺、何青眉消失在霧中,離開了小雞公嶺,出到村口。武雕龍也送到村口,猛地喊住:“何青眉,當心腳下。”何青眉抬起的右腿沒有放下,腳下橫著一根一尺長的細小竹棍。上面用黑筆輕妙了一筆。

聾啞嘆道,我本想能幫你一把的。

武雕龍罵道,你個老不死的,給我滾蛋。

武雕龍說,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你了。說完就拉著聾啞回村子裡面去。

聾啞嘆道,從此相思無邊際。

我心中納悶。

走出了百米開外。狗爺才說:“這是情蠱。把竹竿丟在地上面,被女子踩住。男子上去拍三下女子的肩膀,那女子就會愛上男子,一生一世都不會忘懷。”

我笑道:“何姑娘,你要是中了情蠱,一輩子住在這裡你可願意?”何青眉白了我一眼:“少來沒正經的話!”

狗爺接著科普,說道:“湘西那邊蠱蟲分為兩類,一是黑蠱,二是白蠱。黑蠱就是毒蠱,傳女不傳男;白蠱就是情蠱,傳男不傳女。想來蜀南也是大同小異吧。”

我問道:“白蠱就是男子找老婆用的,黑蠱就是女子防止男子變心的嗎?”

狗爺愣了一下,說,是這麼個道理。

順著山路在濃霧中走了一個多小時,到了大路拐進山路的小店。小店的戲子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狗爺給盼來,當即好言好語,又是倒茶又是捶腿按摩,懇請狗爺解開老鼠咬住的毒性。

狗爺故意嚇了戲子,才拿出一顆黑色藥丸,給戲子服下。戲子解開鼠毒,精神百倍,頓時大感歡喜,讚揚狗爺是天下最厲害的人,是世界上心底最善良的人。

狗爺揮揮手:“戲子,聽說你本領不錯,會說藏語嗎?”

戲子對狗爺有些害怕,猶豫地問道:“在四川,和藏民打過交道,會一點。”

“跟我走吧。”狗爺道:“不差錢的事情你做不做。”

戲子喝了一碗水,乾脆利落地說道:“我跟你幹。你可不能跟趙九一樣不給錢。”

“成交。”狗爺一拍桌子,斷是豪氣干雲,完全沒有一點悲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