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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水怪作了進一步解釋:“喏,睡在那邊叫狗爺的就用了它的眼珠子。”

我的心中萬馬奔騰,狗小賤原來叫做蕭天狗,真是大氣上檔次的名字。

“哈哈哈哈……”我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問道:“怎麼是蕭天狗?它不是叫做狗小賤嗎?”水怪也樂呵:“怎麼他還叫小賤了?不過,現在想想他的確是世界上最搞笑的人。想著過去的事情,我眼淚也要笑出來。”

我問道:“你和小賤它……哈哈哈……天狗……”我實在是兜不住,一想著天狗,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出來還不算,肚子都笑痛了。

水怪道:“有一次,天狗跟我打賭,說讓遛狼狗的張****先大笑然後大怒。”我問道:“然後呢?”

水怪接著道:“他走到了張****面前,跪在了那狼狗面前,喊了一聲‘爹’。”

我捂住肚子,捶打桌子:“娘呀。張****笑死過去沒有?”

水怪道:“是木頭都會笑。”

我問道:“然後呢?然後怎麼發怒的。”

水怪道:“然後天狗又朝張****磕頭,大喊一聲‘娘’。張****大怒,一巴掌打了過去。”

我捂著肚子,流著眼淚,沒想到小賤還有這麼一段光榮的歷史。不知道它九世為狗是不是和這個有關係。誰讓它喊狼狗為爹啊。

水怪也笑得不行,過了許久才恢復了正常,正色問道:“它災消難滿了嗎?”

我擦掉眼淚:“它九世為狗,第九世還吃了一顆靈藥,不過被那個茅曦道打死了,現在怕是魂歸地府了。”

水怪忽地黯然下來,從眼角流下來了淚水。水怪也能流淚,想必和小賤生前有極重的友誼。多年後,我也流下這樣的淚水。

我怕水怪難過,說:“小賤跟我一起,我沒讓它過苦日子,雞腿吃著,黃片看著。”水怪說:“那就好。沒事。我相信,他會回來的。他永遠也當不成人,只會當狗的。”水怪話裡面有兩層意思,第一層,小賤當過人;第二層,小賤不會當人,還是當狗實在。這種九世夙願,當狗的宿命。

小賤實在是混得不好啊。

我輕聲說道:“是啊。小賤也好,天狗也罷,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心中卻有另外一個聲音,死都死,還怎麼會回來。

水怪一提起小賤,就情愫湧起,再喝兩碗就睡了過去,呼呼地打起鼾。

古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怕就是這個道理。

一院子的人喝醉,獨獨我清醒,那幾只蟲子貪嘴地把酒全部給喝,我也就舌頭過過癮,想喝醉都不行。

我出了院子,夜深的小雞公嶺,有幾盞黃豆一般大的燈靜悄悄地照耀著,好像天穹上微弱的星辰,又如同荒野山坡上的小黃花。順著山路往村外走去。

涼風吹起,和那年的風一樣。一輪明月傾瀉下空靈的月光,竹林中鬼影飄動,似乎有無數的女鬼。

猛地,一個黑影撞來,全身打著擺子,眼珠恐怖,頭髮已經抓亂將我撲倒在地:“你是惡魔。”一根竹籤插在我的手上面,一道血痕往下面流。

我就地一滾,膝蓋踢在那黑影的小腹。掙開身子,三個巴掌打在那黑影的臉上,收拾了黑影,才發現是人偶師。他鼻子和眼睛流出了鮮血,打蒙了一陣,隨即慘叫:“我要殺你。”驚得小雞公嶺的狗不斷地吠叫。

我將他拎起,走到溝邊,將他壓在水裡面,咕嚕咕嚕冒著水泡。人偶師的雙手不斷亂拍,拍到在地面。

我拎起他:“你還裝瘋賣傻嗎?你想殺我嗎?”人偶師眼神血絲不滿,叫道:“我要殺你……”我又他按下水,咕嚕咕嚕地冒著水泡。人偶師已經感覺到我的危險,再一次拉出水面:“……不是我……是那個……女惡魔……”

“你是說誰是惡魔?”我問道。

人偶師道:“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把蟲子放我腦袋那人……”

我拖著人偶師,回到了院子,上了竹樓。到了郭允兒門前,一腳踢開了她的門。

門被撞開一瞬間,遠處傳來嗷嗷地慘叫聲,是狗的聲音……

郭允兒從床上坐起來,抱著被單盯著我:“蕭棋,你要幹什麼?”

我將人偶師丟在地上,一腳踢上去:“為什麼讓他殺我?”

郭允兒道:“你要幹什麼?”

我冷冷問道:“不是你催動食腦蟲嘛,裝得蠻像!”

郭允兒驚道:“不是我。那無名蠱蟲厲害得很,我一直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