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婚禮的變故,你又是怎麼辦到的?”我心中很是納悶,蘇金洪一生縱橫江湖,就算女兒大婚太過高興,也不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
呂詹沒有馬上回答我,他看了我一會兒,才解釋道:“這是最不好辦的事,但蘇唐糖幫了我很大的忙。密瑟夫教堂是蘇家的地盤,在那裡動手勝算不大,要一舉成功,地點必須要在索菲亞教堂那邊……”
“所以你就誘騙唐糖說要去索菲亞教堂?”他侃侃而談,我插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沒有!”他硬聲說道,“是她自己說那邊景色美麗,是她自己提出要去索菲亞教堂舉行婚禮的!”
“於是你算是順水推舟,於是你又是問心無愧的,是嗎?”我咬著牙,輕聲問道,為唐糖不值,為唐糖心痛,“那唐糖父親呢?他不會沒有一點懷疑嗎?”
“一個人,總會吃東西吧?一個人就算再有戒心,也會有粗心大意的時候吧?特別,是自己女兒親手遞上的東西,”他說道,一如繼往地從容。
“你竟然,”我駭得牙齒打顫,說話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讓唐糖去毒害自己的父親?”
他沒有說話,預設!
“難道唐糖就沒有發現蘇老爺有異常?”我擰著眉問道,一切太過震驚。
“發現了,蘇金洪吃了下了藥的點心後就體力不支,暈暈欲睡,可是告訴她那只是小劑量的安眠藥,為的是能讓她如願去索菲亞教堂。”
我聽後,只覺大腦一片空白,耳朵轟鳴作響,索性拿起杯子,將一杯茶水一飲而盡。茶已冰涼,那沁心的涼一灌腸底,渾身頓時打了個顫慄,很好!也將我醒得徹底。
“茶涼了,我讓他們換熱的,”他見我將冷茶一飲而盡,忙說道。
“不用,”我將空空的茶杯放在桌上,睨著眼對他說道,聲音鏗鏘,半晌,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