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陳勝海,勝利的勝,上海的海。”看來,張錦昌是決定幫忙救我“父親”了。
“辛苦張警官了。”我也頷首道。
見張錦昌人離開茶樓,我向對面飯館裡的李副官望去,他向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已經拍好了照片,於是又暗示了一下,他便自去進行我們的下一步計劃。
抬頭看向天空,萬里無雲,上天,就讓我們的計劃一帆風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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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早些時候得到了陳老闆的引薦,所以這晚間的登門造訪也相當順利,我只讓門房通報陳姓女子前來造訪,便輕而易舉地就進入了張家大廳。
“張警官,”被管家領到大廳,我一見坐在廳上的張錦昌便問道,“我父親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陳小姐,我正要找你呢,我去打聽過了,沒有你父親呀,只有一個叫陳聖海的,那個勝不是勝利的勝,而是聖旨的聖吶,犯的事也不是私運貨物,而是刺殺井田當場擒獲,早在五天前就已經處決了。”
“張警官是怎麼打聽的呢?他們會不會隨意糊弄張警官的?”我進一步問道。
“不會不會,”他擺著手說道,“我說你父親是我好友,讓他們務必查清楚,我在巡捕房還是有一定份量的,那些兔崽子還不敢隨便糊弄我。”
太好了,要是就是你是陳聖海的好友。
“咚咚咚——”此時大門被人叩響。
來得正好,沒耽誤一分鐘。我在心裡暗想。
老管家去開門。張家院子不大,坐在廳上就能看到大門。大門開啟,一隊日本人走了進來,走在前頭的是一個日本軍官。
“金澤少佐大架,有失遠迎,恕罪恕罪。”一見到來人,張錦昌很是熱情,馬上起身迎接。
但那日本人對張錦昌並不友善,面上滿是不屑之色,看來他只不過把張錦昌當成一隻搖尾乞食的狗。不過,這正是我們想要的。他們對姓張的越不好,對我越有利。
“您今晚突然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幹?”張錦昌試探地問道。
“不是你讓我過來的嗎?你說又有了刺殺井田大人共犯的訊息,讓我馬上過來。”金澤眯起了眼睛,不滿地說道。
“我?我沒有呀!”張錦昌驚訝。
“小女不才,是我請金澤少佐過來的。”我從廳中走出朗聲說道。大步走向金澤,此時再也不必偽裝掩飾,離金澤只有半步,我迅速滑出袖間藏著的匕首,對準他的喉管揮了過去。
金澤一郎根本不及反應,“啊——”聲還沒有出口,就被我一刀封喉,當場斃命,眼睛也睜得碩大直直瞪著沒有閉上。
見自己長官斃命,他身後的幾個日本兵大驚失色。
“張警官,趕緊堵住門,別讓他們跑了!”我對著張錦昌大喊道。
“張錦昌,你想幹什麼?”聽我的大喊,幾個日本人面面相覷,也大聲質喝起來。下一秒軍人的本能反應讓他們迅速拔槍上膛,我卻先發制人衝上去就解決了兩人,躲在暗處的李副官等人開槍也擊斃兩人。只剩一個心思敏捷的大喊著逃了出去。
“你?”變故突然,張錦昌半晌反應過來,也被嚇得驚慌失措。
“我不姓陳,世上也沒有陳勝海,只有陳聖海,聖旨的旨,英勇就義的陳聖海。”
“什麼意思?”他硬聲問道,眼睛眯了起來。
“你早有通‘匪’想法,也早已經多次與我聯絡,於是今天我們在福來茶樓密謀商量如何刺殺井田,”說著,拿出偽造的信函和照片丟給張錦昌,“但倒黴的是,恰巧被金澤撞到,引起了他的懷疑,於是他對你進行了監控,你見東窗事發,事情敗露,一不做二不休搶先出手將他殺死。”聽完我的杜撰敘述,張錦昌的表情鐵青僵硬,他面如死灰目瞪口呆。看著他瞠目結舌的表情,我嘴角一勾,對他盈盈一笑。
“你……你含血噴人!”半晌他反應過來,對我抨擊道。
“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我又笑著對他說道,“井田生性多疑,本就不會信任你,”我頓了頓,補充道:“最近他不是對你更加懷疑了麼?”
他眯眼看著我,目光恨恨的,卻沒有說一句話。
“現在,我老實告訴你,我是陳聖海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