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道。
“啪——”地一聲脆響,鄭開陽被女人摑了一掌,“鄭開陽,你膽小怕事是出了名的,你敢豁出你的爛命不要帶我離開嗎?告訴你,不只我不會相信你,任何一個人也不會相信你,我再次告訴你,我現在很幸福,看見今天的這個晚宴了嗎?就是他為我舉辦的,年紀算什麼?他待我好,像心肝寶貴一樣,這就夠了!”
“他背地裡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你忘了嗎?你當初不是說過,這種人喪盡天良,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都忘了嗎?”
“呵,”女人冷笑一聲,“你在說我們曾經的信念嗎?我只能說,時過境遷,我早就記不得了,我也提醒你,我們現在已經不再年輕,不再單純。”
“好,那你告訴我,你現在還愛過我,只要你說你已經不愛我了,我再也不會來找你!”鄭開陽爭執道。
“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我就叫人了!”女人聲音尖利起來,“滾!”
此時走廊那方響起腳步聲,鄭開陽見真有人來,便從另一方向跑開了。
我站在這邊,看著唱戲的兩人,想著男的膽小怕事,女的貪慕虛榮,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想到那日在我的苦苦請求之下雷衍才答應放過鄭開陽讓他回到醫院的停屍房中暫避風頭,現在他竟又如此大膽跑出來?而且這事欒大哥知道麼?
正思量著轉過迴廊,“嘭——”的幾聲脆響,一個應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和我撞了個滿懷,手中的傾倒,高腳水晶杯子全掉在地上,紅色的葡萄酒也倒了我一身。
禮服染滿了紅漬,讓我不禁皺眉,這樣太過惹眼了。
退散吧,白蓮花!
“小姐,實在抱歉,那裡就是更衣室,小姐可以先去那裡換一套禮服。”應侍指著旁邊一間房說道。
“好的。”我便在她的帶領來到了更衣室。
“小姐,這裡就是更衣室,您慢慢挑選,我先出去了。”也不待我說話,那應侍就轉身離去。
我隨意拿了一件走進換衣間換上衣服。
“請老爺子放心,老爺子交待的事,我家老爺一定竭盡全力。”我開啟一個門縫看過去,是聶家的管家,姓徐,剛才進門時我有留心,家中僕人恭敬地喚他“徐管家”。此時,他正躬著背,對一個綢衫男人畢恭畢敬地說話。那人戴著寬沿帽,帽沿壓得低低的,只露出半邊臉。只見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牛皮信封遞給徐管家。徐管家雙手接住。那個男人仍是沒有說話,只是打了幾個手勢,徐管家等他打完手勢,連聲回答“是”便恭敬地將他送出門去。
如此神秘,必有蹊蹺,我趕緊小心地跟了出去。他們出了院子,那個男人上了停在後門前的一輛車,徐管家才折回來直接上了二樓,期間沒有任何異樣。徐管家來到二樓書房將剛剛男人交給他的信封放到書桌的抽屜裡便離開了。
韓宇臻此行太過重要,聶家又太過神秘,我必須保證他的安全,所以任何細節都不能放過。我確定安全後才溜進書房,拿出那封信開啟來。
“貨已安全抵達目的地,即日呈於井田”
信上留言不多,僅有這短短一句話。
“咚咚,”有人上樓,來不及多想,趕緊把信摺好塞進信封放回原處。
“咯吱——”我剛跳出窗外,門即被開啟,好險。
小心翼翼地順著窗外的小平臺移到另一間房。微風吹動,從輕輕飄動著的薄絲窗簾往裡看去,一個清秀女子正坐在梳妝檯前,正為自己抹著口紅,正是幾次三番被鄭開陽胡攪蠻纏的名喚“月珊”的女子。
突然,她嗚咽地啜泣起來。
“在那邊,”肯定是剛才已經被人察覺,樓下有人喊到,我已經來不及多想,跳進房間挾制住女子。
“咚咚咚——”我剛挾制住她,敲門聲就馬上響起。
“唔——”我捂著她的嘴,但是她掙扎著。
“咚咚咚——”敲門聲更甚,“七姨太,七姨太。”'韓娛神話'爭取‘不二’
“別耍花招。”我狠聲道。
“讓我去開門,否則他們會懷疑的,”她掰開我的手小聲說道,“你藏在衣櫃裡。”
理智告訴我不能相信她,但她還含著淚水的黑眸卻讓我動容了,還在猶豫,她已經掙開我的挾制,將我推入衣櫃。
“咚,”地一聲輕響。
衣櫃中居然有人!
“別出聲,”我小聲警告道,機警地用手快速捂住他的嘴。
“七姨太,七姨太,”外屋的丫環開啟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