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惹的麻煩還不夠多嗎?”我轉過頭看到雷衍站在門口,面色也很不好看,“讓他進去,讓他去看看詹爺究竟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阿來仍是緊緊的拉著我。
“放開我,就算拼了自己的一條命,我也會阻止他那樣幹!”我已經下定決心。
“你會為自己說的話後悔的,”他放開了我的手。
“我可真想把你宰了!”經過雷衍身邊時,只聽他陰狠地對我說道。
阿來和雷衍的話讓我產生狐疑,我疾步走過長廊想快點知道真相。
還未至大門,就聽到了很嘈雜的喧譁喝罵聲,來到大門前,即被眼前的氣場所震懾住。廳堂中黑鴉鴉的聚了一大片人,雖然都安排了凳子,但他們卻都站著,一個個插腰抬腿,怒火很盛。呂詹站在廳堂之上,在旁邊正襟危坐著幾個年長之人,面色也很是不善。
“區區一個女人就把你弄得迷了神魂顛倒,置幫中利益不顧,讓幫中兄弟慘死,你必須得給大家一個交待!”下方一人高聲嚷道。
“給大家一個交待!”
“必然得給大家一個交待!”一人慫恿,下面的眾人一起叫板起來。形勢危機,大有群起而攻之之態,呼聲之高,震耳欲聾!
“我呂詹有負眾望,自是要給大家一個交待!”呂詹拱手安撫了大家的情緒然後說道。
“怎麼交待?”臺下的眾人又開始叫囂。
只見呂詹深眉挑過看向人群,卻沒有多說一句話,“嘶——”地一聲將自己的衣袖猛力撕破,然後抽出腰間的一把匕首就割向手腕。鮮血瞬間就流淌下來。我看著當即嚇傻,心也被重重地揪住一團。
“如若再犯,猶如此手!”只聽他硬聲說道,然後刀刃一揮,劃過扣在桌上的手臂上,一節小指瞬間斬斷。
“呂詹——”我難以自掩,向他奔了過去。他此時疼痛,捂著手半蹲著。
“呂詹,”看著他的手鮮血直流,我顫顫巍巍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得一顆心被什麼緊緊掐住。
“沒事,不痛!”他眉頭緊緊的皺著,卻強笑著對我說道。
“怎麼會這樣?”我喃喃問道。
“既然呂當家的表態,那這件事就此了結,希望當家的好自為之!”一個長者從椅子上站起來高聲說道,之後示意了一下,旁邊即有老道的手下上前宣佈散會,大家拱過手後隨即離去。
將他送至臥室,我才知道原來呂詹身上還有傷,在胸口上,舊傷新傷,傷口都很深,一直血流不止,蕭戟給他打了麻醉劑包紮好傷口他才睡了過去。看著他蒼白的臉,我很是難受。
“阿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抿嘴問道。
“哼!怎麼回事?”雷衍譏諷道,“詹爺陰謀詭計想要殺人!”
“你出來吧,我告訴你,”阿來說道,我跟著他出去。
“有人佈下圈套,讓詹爺跳進去。”他開門見山的說道,“三十一號那天,何雨東被殺,你被誣陷殺人,詹爺指證那晚你們倆在一起,這都不是巧合,而是人蓄謀已久的。因為那天幫裡同時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什麼事?”
“三十一號是青幫和洪幫兩家當家四年一次會面的日子,這次的見面尤為重要,兩幫利益紛爭太過頻繁,所以兩家決定根據實力,重新劃定勢力範圍。但是那天詹爺赴會時卻遇到了偷襲,受了重傷,沒能去到相約地點。”
“你的意思是說洪幫的人設埋伏,伏擊呂詹,讓他去不成,然後他們好將地盤收入囊中?”這事竟然牽扯如此之廣,令我大為驚訝。
阿來搖了搖頭,“詹爺這邊出了事,約定的地點那邊也出了事,有不明身份的人襲擊了那邊,洪幫當家遇難,我們這邊先去的幾個門主和一幫兄弟也慘遭不幸。洪幫和青幫所有兄弟全力追查,都沒能查到蛛絲馬跡,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這事是誰幹的!”
“另一方面,流言四起,說那日詹爺沒有赴約的真正原因不是遇襲,而是,”說到此,阿來頓了頓,似乎不太想繼續說下去。
“而是什麼?”我急切地問道。
他眉眼意味不明地看著我,“而是……受到蠱惑,迷戀女色,□乏力。”
“說的是我?”我驚訝,半晌才囁嚅地問道。
“嗯,”阿來點頭,“這些言傳本就無憑無據,詹爺也不用理會,況且詹爺平時做事謹慎,兄弟們信得過他,也不相信他竟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但是今天早上,有人給詹爺送來信函,詹爺看信後二話沒說,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