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樣的痴情,我很好奇,於是問道。
半晌,她沒有說話,似陷入了回憶之中。
“如果顧小姐有難言之隱,不便相告,那也沒有關係的,”看她遲遲不答,我想這畢竟是她和呂詹的私事,大概也不想讓旁人知道。
“不好意思,”她回過神來,“淺小姐想知道這也沒有什麼的,被你這麼一問,倒讓我只是走了下神,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情景罷了!”她笑著說道,眼裡滿是幸福,卻也閃著淚波,有些許淒涼。
“其實故事很簡單,也很老套,在外人看來,無非就是一段英雄救美般的故事,”她一邊述說,一邊淡淡地笑著,“我和我哥哥來到上海,無依無靠,哥哥在酒樓給人端茶送水,我則在那裡賣點菸酒,那樣三教酒流之地,好色之人必然很多,平日裡被人揩點油也就算了,一日一個財大氣粗,飛揚跋扈的惡人要強行帶我走,逼我賣身,我哥哥不依,便和他們打了起來,那人身邊的好幾個人都人高馬大,哥哥哪是他們的對手,沒兩下就被他們打爬在地上,可是哥哥就是不服輸,不肯丟下我不管,爬起來又接著和他們打,而他們也只是把哥哥當作玩耍的物件。一人上前就是一拳,哥哥根本撐不住幾下,而我被那群惡人死扣著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哥哥被打得爬下再起來,然後又被打爬在地上,然後又起來……我不知道他被打癱在地上多少次,然後又爬起來多少次,只是希望他們不要再打哥哥了,我什麼都願意,我拼命地著哥哥,也叫他們住手,但是沒有一個人理會我,不管我叫得多嘶聲裂肺……”說到這裡,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她掏出手絹來,輕輕拭了拭眼角。
“然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