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不說了不說了,反正這個女的已經死了!”突然間,蘇唐糖大嚷起來。
“死了?”我擰過眉,問道,“你怎麼知道?”
“你看這些報道,可見這個女人和呂詹感情非同一般吧,但是一年前就沒有見過她,而且聽說呂詹為了他還做了些匪夷所思的事,那些事全是復仇呀,收集些紀念品,你說,要是沒有死,為什麼要幹這些事呢?”
“所以,我想她應該是已經死了!”她總結道,然後又賊賊地笑了笑,補充說道:“而且,我的訊息可是很靈通的!”
訊息靈通?我疑惑,卻沒有再往下追問,那超出過問範圍太多,於是我只打趣般地笑道:“看來你關注他很久了,連這些私密的事都知道!”
聽我打趣,她嘟囔了下嘴,看著報紙接著說道:“你看當時呂詹這麼傷心,肯定極愛這個女人,其實我挺希望他們能在一起的。”
“你心腸挺好,”我讚揚道,真不知道是褒是貶,或是根本不相信。
“你不為他們的愛情而感動嗎?”她像是聽出了我意有所指的口吻,抬眼看過我問道,語氣中有些不可置信。
我心虛地笑笑,她認為我是不贊同,於是疑惑地問道:“連這樣你都不感動?”
見我沒有答覆,她說道:“真是個冷血,反正我是覺得挺感動的。”
聽過她坦蕩的話,看著她有些羞紅的表情,我不禁笑了起來,好天真和純潔的女孩。
“唐糖,要是一個男人心裡還有別的女人,你和他在一起會很難受的,”我換了說話方式,從另一個方向洞察這個女孩的心思,發自內心地希望她打消心中的念頭,一個荒唐的念頭。
“只要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什麼苦我也不怕,再說了,既然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還會有苦楚嗎?”她反問道。
“要是讓你為他死,你也願意?”我以死來嚇唬她。
“你是拿我和報紙上的人比嗎?”唐糖豁地站了起來,昂著眉底氣十足地說道:“如果真是要和那個女人比,我也不怕!她能為他擋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