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嚴,奴才萬死。”
康熙掃了一眼東珠,見她鎮定如初並無半分驚惶之色,心中雖恨卻只得說道:“遏大人請起,昭妃已入宮自有老祖宗和皇后調理,這管教的事情就不勞費心了。”
遏必隆一時間辨不出康熙話中的意思,只得謝恩起身,垂手而立。
“昭妃此法獵物甚是新鮮,雖有取巧之嫌,卻也給咱們提了個醒。一則,這獵場如同戰場,場上瞬息萬變莫以常規而行,小看了對手便會輸得極其意外。二則,也是督促列位臣工,投其所好者當慎處之。”康熙的話似是有感而發,又像是訓誡,有些人聽明白了便深感惶恐,覺得皇上話裡有話,有些人沒聽明白,便覺得皇上不過是在外人面前維護自己的小妃子。
正在各存心思的時候,只聽一個清麗的聲音再次響起:“皇上,臣妾此舉並非是想要譁眾取寵,臣妾以最省事的法子在最短的時間裡取得了獵物,這並沒有什麼。以往圍獵都以先獵者為勝,其實這獵物除了力量、騎射功夫還有各人的心思好惡都隱在裡邊,倒該評評獵者的心態與獵物的價值。”
“哦?”康熙對上東珠的眸子,今日的她與往日完全不同,雖然是一樣的容顏卻是不同的風采,白皙的面容反常的紅潤讓整個人更加鮮亮起來,閃著熠熠珠輝的眼睛像是燦爛的星辰奪目出塵。
“怎麼個最有價值?”康親王問道。
東珠笑而不語,康熙掃了一眼擺在臺上的獵物,恍然明白了。“大家都說說吧,獵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想了些什麼?”
“要獵就獵最大的,所以獵了一隻熊!”
“咳,哪裡想那麼多了,撞上什麼就獵什麼!”
“這白狐的毛色實在漂亮,可以獵回去給福晉做一條漂亮的毛圍。”
眾人熱絡地說著各自獵物時的心態,一時間氣氛熱鬧起來。
“咦,這是誰獵的,一隻箭上串了一串兒的田鼠!”蘇克薩哈的話引起眾人注意。
“看看箭尾,這箭上都刻著名字呢!”莊親王說。
“不必看了,是我!”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正是年輕英俊的費揚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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