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覺間刺入了這些人的身體裡,乾淨利落,沒有被一個人發現,他們幹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都是熟門熟路的很。
坐在將領中間的徐世績正看到了這一幕,先前李靖注意那些貴族中幾個人已是被他察覺,如今仔細觀察之下果然李靖這個主帥已是在不動聲色間除去了那些可能會是麻煩的人。
李靖的這種決斷力正是徐世績所佩服的,換了是他的話,恐怕還會猶豫一下,根本不會那麼快直接除掉這些人,而且還是那麼快。
只是沒多久,就有人毒性發作。倒斃在酒宴間,不過卻根本不引人注意,周圍喝醉的貴族只當是直接喝暈過去了,一個個都是嘻嘻哈哈地笑著對方沒用。
眼見大功告成,李靖也是滿意的起身告退,同時准許那些貴族每人帶兩個女奴回去,或者就直接在這所謂的可汗金帳要快活一下好了。
當李靖離開之後,其他的北府軍將領才離開,只留下那些貴族們開心地選起了女奴,有人選擇了回自己的大帳慢慢玩,也有人想試試在李靖口中在這可汗金帳裡玩女人的感覺。
第二天,那些在可汗金帳裡留宿的貴族才發現了那幾咋。死掉的貴族。不過沒有人在意這些人的性命。反正只是幾個不相干的人,便是死了也不關他們的事。
將屍體送回所在的部落後,去的北府軍軍官,直接選了幾人的部落裡年事最高的貴族當新族長,老人往往比較保守,顧慮得也更多,更適合穩定那些部落。
就在李靖佔據薛延陀大營,抓鼻時間讓疲憊的部下士兵抓緊修養生息的時候,易畸這個已經失去了自己部落的薛延陀大可汗正自滿臉是血的看著一地的狼屍,目光裡滿是暴戾。
近八千的野狼,整整被他屠掉了七千,只剩下一千不到的野狼最後選擇四散奔逃,而他自己亦是又損失了千人,加上被他重新聚攏的兵馬。他如今剩下的人馬只有七千餘人。被這場該死的狼災整整鬧掉了他兩千計程車兵。 “可汗,可汗。”不遠處,忽地響起了
“狗喊聲,聽得易舊心裡頭一緊,抬頭看矢,竟是自只留先飛萬的心腹隨從滿臉是血地策馬飛奔而來小身邊還有一群一看便是殘兵敗將模樣計程車兵。
“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策馬到後跳下馬跪倒在地,嚎啕大哭的心腹隨從,易畸忍不住一腳踢翻後。瞪著眼問道,可是他心裡面已自有了種不詳的預感,彷彿就是大營出事了一般。
“可汗,您走後沒多久,北府軍就打來了,那些大營裡的東突厥奴隸和其他各部又造反響應,現在大營已是給北府軍打下了。”那被踹倒在地的心腹隨從臉上猶自滿是驚慌失措,他的話一說出,易呸身邊立匆就炸開了鍋,而易隆自己則是臉色變得蒼白,一個踉蹌就差點直接摔倒在雪裡面。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突然間易畸嘶吼了起來,一臉的歇斯底里。而他身邊的那些部將和薛延陀部裡的大貴族也一個個都是驚慌失措。亂成一團。
“你撒謊,北府軍怎麼可能會殺過來。”易畦忽地一把抓起了那逃出來心腹親隨,面目猙獰地喊道。他一時間實在難以接受這個噩耗。
“是真地,可汗,可汗。”哭喊間。這時又有幾夥從大營裡逃出來的兵馬找到了易呸,這才讓易畸明白,自己的老巢讓人給佔了。
“勇士們,給我殺回去。”易呸上了馬,現在的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而他的軍隊也同樣如此,他們的親人在大營,他們的財產也在大營,要是失去了大營,他們就會變得一無所有,而且這個時候他們每個人心中還有一點幻想,那來攻的北府軍人不多,只有一萬兵馬,就算有那些叛變的部族幫助,也絕對難以在短時間內牢牢地控制整個大營。現在他們殺回去說不定還有機會。 薛延陀最後的七幹騎兵像是瘋了一樣的往回趕著,而這時在他們大營的李靖只做了一件事情,他把薛延陀部裡血統最尊貴的貴族直系子弟全都找了出來,在草原上這個實力為尊的地方,這種所謂的血統尊貴簡直就是不必要的東西。
很乾脆的殺無赦命令,比起過去歷代的出塞大將,李靖的許可權大得多。起碼在如何處置俘虜這一條上。可以說是郭孝恪隨便他處置,而不像過去的歷代掌權者那樣,喜歡彰顯天朝的氣度,有危險的東西就直接撫殺在萌芽階段裡,這是郭孝恪的哲學,同樣受他的影響,李靖也覺的這是很有道理的做法,而他現在就這樣做了。
“易呸三族之內的親戚腦袋,全部掛在大營口好了。”看著來回稟的裴元慶,李靖吩咐道,想必易畸看了自己親族的腦袋都掛在旗杆上。一定會發狂地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