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賊軍給圍殲,才讓他們逃入山東境內肆虐。
“帶他們下去好好艾頓。”裴元慶朝身邊的親兵道,然後看向了那個被幾個士兵押著跪在地上的七個看守穀倉的賊兵和那個被綁在穀倉內樑柱的賊軍頭目模樣的高大男人。
“梁七,這是怎麼回事?”裴元慶看向了先前來稟報的瘦長上兵詢問道。
“大人,此人本是賊軍頭目,因為不許部下劫掠,被那些賊軍給反綁在這裡。”粱七答道,他當時和人一起殺到這穀倉時,那些七個看守的賊兵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哭喊著在那裡說自己從沒殺過人,乾的最大的壞事也就是跟著那些賊兵順了幾隻雞,偷偷打了牙祭,那沒出息的樣子讓他們連殺都懶得殺。 至於那給反綁在樑柱的賊軍頭目,是那七個守穀倉的賊兵所說,穀倉裡的被關起來的老弱倒也是給那賊軍頭目做了證。
裴元慶倒是沒想到那給反綁著,臉上全是毆傷的賊頭子居然還是個義賊,卻是朝邊上幾個士兵道,“給他鬆綁。”
隨著被割斷的麻繩。窒建德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給綁得太久,他渾身都麻得不能動彈,又給餓了一天,滴水未進,此時倒在地上,兩眼發黑,直到被邊上的北府軍士兵給扶起後坐了一陣,才緩過了氣。
這時裴元慶已經坐在了邊上親兵搬來的馬紮,讓人取了先前那些賊兵做得的羊雜湯,給那賊頭子送了一碗過去,自己則是端著碗,看著那邊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抖得像篩子的七個一臉懦相的賊兵,卻是心中好笑,他還沒見過這般沒出息的人。
竇建德看到送到自己面前那碗羊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