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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不了這些不知道有多少部落聚集起來的人馬,最後只能聽之任之。

這時候,不是沒有人想過退兵,可是卻因為各部的意見不統一,結果拖了下來,最後兩個統兵大將生怕隊伍會就此散掉,就決定全力攻打一座城市,不在因為隋人的抵抗激烈就放棄,於是東西兩路軍隊各自圍了城池攻打,但是誰也沒想到。幽州的北府軍居然敢直接夜襲他們的大營。

當時因為攻城數日不克,死傷不各部裡又有大部趁機吞併部,所以大營裡士氣低落,更談不上什麼守望相助,一些本就有仇的部落沒有直接揮刀相向就算不錯了。那時候連統兵大將都有了退意。而就是這個時候。北府軍在夜裡用騎兵突襲了他們的大營。

那個晚上,兩路大軍的大營在一個不到的時辰內,就給北府軍的騎兵給擊潰了,各個部落的人馬如同鳥獸般爭先恐後地逃走,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是死在北府軍的騎兵刀下,而是給自己人踩踏或是砍死的。

大軍被擊潰以後,晚上慌不擇路逃走的各部落零零散散,大的一兩千小的近百,逃散在幽州,而就是從那時候起,噩夢開始了。那些成群結隊的隋人和北府軍的小股軍隊像是雨後的竹筍一般,不停地冒出來,幾乎每一天都有人會死去。被砍掉腦袋。

始畢越聽越怒,越聽越心驚。他怒的是那些小部落合在一起居然連一群烏合之眾都不如,一個晚上,就給不知道人數的北府軍騎兵打得鳥獸散,追殺了百里,逃得潰不成軍,心驚的是郭孝恪好歹毒的心思,那殺胡令分明就是要斷他突厥的血脈,還有那些本來像羊羔一樣的隋人竟然變得那麼兇狠。

處羅也驚住了,殺胡令過去只有那個被鮮卑慕容氏追謐為武悼天王的冉閏發過,當時整個北地因為殺胡令,漢胡攻殺不休,硬生生殺得本是北地霸主的褐胡直接亡國滅種,大批的北地胡人逃回草原,雖然冉閃最後死在慕容氏手裡,可是自那以後。胡人再也不敢拿北地漢人當豬狗般屠殺,而是輔以懷柔的手段。方能得以開國立朝。

但是現在郭孝恪卻對突厥人下了殺胡令,而且他們要面對的不是已成一盤散沙,被殺得十不餘一的亡國晉人,而是一支可怕的軍隊,處羅可以想象得到,如果這一仗他們打輸了,那個殺人魔王絕對會讓那道殺胡令席捲整個草原,突厥人的國作將會斷絕。

大帳裡,所有的人都是愣愣地看著那個跪在地上講完的人,臉上露出了惱怒,恐懼混雜的神情。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也在大帳裡,事實上要不是他們死死地捏著楊廣。恐怕早就成了突厥人的附庸,甚至連站在這大帳裡的機會也沒有。

看著那些眼神深處藏著恐懼的突厥人,宇文成都的心裡彷彿有獅子甦醒了,在怒吼,在咆哮,殺胡令,那樣的武功,那樣的名聲,本該是他去獲取,但是現在他卻和這些突厥人在一起,這讓他有種無比的憤怒,他第一次恨自己為什麼生在宇文家,如果不是因為他姓宇文,或許他現在就在幽州,騎著馬在殺那些敢丹入大隋的突再人。然後有一天他會帶兵殺上草原,像漢朝的霍去病那樣,犁庭掃穴,成就赫赫武功,千百年後都有人知道一個叫宇文成都的人打敗了突厥人,就像霍去病打敗了匈奴人。

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宇文成都再一次想起了郭孝恪對他說的這句話,他看向了身旁已經徹底出賣自己,打算當突厥人愧儡的父親,目光裡多了一分決絕。

“大可汗,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郭孝恪一日不死,我們突厥便有亡國滅種之威。”處羅終於開口了,殺胡令和幽州的大敗,足以動搖大軍的軍心,如果不能以此激起軍中計程車氣。那麼這一仗不用打他們就輸了。

“即便我們今日退了。但是隻要這個人還活著。他就會和我們把這場仗打下去,漢朝的衛青和霍去病可以橫渡大漠,而他被隋人稱為當世衛霍。他也一定能和衛青霍去病一樣。”處羅看著帳中萌生退意的那些老貴族,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們阿史那氏已經輸不起了,大可汗如今已經把我們帶到了這裡,那我們就只能用自己的刀為突厥人殺出一條活路來。

“敢言退者,猶如此案始畢看著說話的兄弟,猛地拔出了腰間的彎刀一刀劈在了擺放著金盤羊肉的木案上,碎木紛飛間,木案轟然倒塌。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雙眼通紅的始畢,接著都跪在了地上,“拔出你們的刀。和本汗一起殺了郭孝恪,把隋人的土地變成我們放牧的牧場,我們突厥人是狼,隋人是羊始畢惡狠狠地咆哮著”“拿出你們祖宗的膽魄來,不要忘了,我們是狼神的子孫。”

處羅看著終於下了決心的始畢,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