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所有亂兵,同時要是遇到堤騎的人,立玄帶他們來見。
當裴元慶帶著人馬衝進行宮的時候,看到的是狼藉一片和正在對那些宮女施暴的亂兵,失去了軍紀約束的那些亂兵和野獸沒有什麼兩樣。
“全部格殺勿論看到北府軍氣勢洶洶地殺進來,一些亂兵腦子還算清楚,知道抵抗的話絕沒有什麼好下場,一個個都是連忙主動投降,不過裴元慶正是血氣方網的年紀,也沒有經歷什麼沉浮便跟著父親一起到了郭孝恪帳下,平時耳濡目染都是北府軍森嚴的軍紀,眼裡揉不得半粒沙子,也不管那些亂兵亂糟糟地喊什麼投降,直接下達了軍令。
“殺,一個不留。”裴元慶看著那些衣衫不整,目光呆滯的宮女,大聲怒喝道,當先一錘就將一個靠近過來的亂兵軍官的腦袋給砸碎了,他手下計程車兵得了軍令,也都是殺氣騰騰的衝向了那些被嚇傻的亂兵。
“跟他們拼了一連被砍倒數人,那些亂兵才回過神來,有人高呼了起來,他們這時早已軍紀蕩然無存。連番的搶掠施暴,讓他們更是忘了其他,一個個都是紅了眼和要他們性命的北府軍士兵廝殺了起來。
“弓弩手。”裴元慶一邊大喝著,一邊自己策馬衝殺進了那些亂兵群中,手中的兩柄大錘帶起了一陣腥風血雨,沒有一個人是他一合之敵。
在北府軍士兵弓弩手和刀盾手的配合下,那些亂兵只是稍作抵抗就給殺得崩潰了,四散奔逃,不過早已經殺出性子來的北府軍士兵哪裡容得他們逃走,更何況裴元慶的軍令也擺在那裡。
一時間,原本對著那些宮女太監施以暴力的亂兵轉瞬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