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紹年少時便以勇力聞名關中,要不是年輕時給廢太子楊勇當過千牛備身,也不至於後來只是一個襲自祖上的鉅鹿郡公。
在座的賓客都是關隴世族中的人,雖然官職多是些清貴但沒多少實權的顯職,但每個人所屬的家世互相聯結,隱隱形成的關隴軍功集團,便是楊廣也頗為忌憚,像李淵這樣,雖為楊廣所猜忌,可是隻要李淵沒有口實把柄落於楊廣之手,楊廣也只有讓李淵繼續當他的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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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寧穿著一身華服,安靜地坐在梳妝檯前,身後是兩個侍女,李淵知道這個女兒的性格剛烈,怕今日生出些什麼事來,所以派了兩個強健的侍女跟在李秀寧身邊。
“小姐,咱們該出去了。”這時南北朝以降,民間風俗仍舊開放,今日雖只是李秀寧和柴紹訂親,但李淵還是決定讓女兒和柴紹在賓客前見個面。
“知道了。”冷冷應了一聲,李秀寧平靜地站了起來,只是那把銅剪被她緊緊地攥在了手心,藏在了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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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大營外,守著的家丁們看著從遠處飛快逼近的火龍,一個個都是驚疑不定,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燈火通明的大帳內,感覺到腳下隱隱震顫的大地,李淵的臉色變了變,而柴紹也是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是一員騎將,自然聽得出那帳外傳來的那聲音是大股騎兵策馬而來發出的動靜,這大營裡頭,現在這個時候能夠這樣做的只有那個郭孝恪。
李建成的面色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和郭孝恪也算是多有接觸,可是卻依然看不透郭孝恪,此時他心中也複雜得很,來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