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起來,“皇上,是慄末部度地稽的靺鞨騎兵。”
大股大股揚起的雪塵間,只是穿著皮甲的靺鞨騎兵,成群結隊地呼嘯著,分為數隊,向著高句麗軍隊的左翼一波一波如潮水般湧了過去。
馬背上,度地稽看著那些豎盾執槍的高句麗士兵,想起了他帶領族人出發時,郭孝恪對他的說的話,這個認下的兄弟夠義氣,只是讓他領著族人用騎射進行騷擾和牽制,給大隋渡河部隊爭取更多的時間就夠了。
“給我狠狠地射那些雜種。”度地稽吼叫著,親自帶領第一隊朝著高句麗軍隊的左翼撲了上去,他在馬上盤弓射箭,當弛進到五十步的距離時,鬆開了緊繃的弓弦。
‘嗤’‘嗤’‘嗤’‘嗤’,數百枚黑褐色的翎羽沿著一道扁平的彎弧劃破了五十步的距離,透過那些豎起的盾牌縫隙,射入了後面高句麗士兵的身體。
‘噗’‘噗’‘噗’,箭頭扎進盾牌的悶響聲不絕如縷,那些高句麗士兵看著身旁不停有人倒下中箭,都是心裡驚懼起來,那些不過隔著五十步的靺鞨騎兵何時有了如此的強弓利箭,以前這些身上一股子牛羊騷味的蠻子連鐵箭都用不起,那些骨頭打磨的箭頭在五十步外射出,根本沒什麼力道。
被大隋將作府監造的精良鐵箭貫穿身體的那些高句麗士兵在雪塵中悽慘地哀嚎著,叫得身旁的人都是心裡煩躁,“大人,那些靺鞨騎兵的箭上抹了毒。”後隊中把受了箭傷計程車兵拖下去以免擾亂軍心計程車兵中忽然有人喊了起來,剎那間四周聽到的高句麗士兵都是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