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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些人走得快些。

“都給我跟上,誰要是掉了隊,害得大夥回去給人洗開襠褲,老子把他衣服全扒了,讓他光著腚在大營裡跑圈。”一出了東大營門口,那些帶隊的軍官都是大著嗓門喊了起來。

這一回急行軍訓練,賀廷玉和長孫無忌最後把全軍分做了五隊,安排了五條不同的行軍路線,最後把集合點設在郭孝恪要和那個東海豪客見面的沿海一處地方。最先到的那支隊伍有獎賞,而最晚到的則要給全軍幹一個月的雜務,所以那些軍官和士兵都卯足了勁的趕路,生怕落在其他隊伍後面。

就在郭孝恪全軍出了東大營的營門後,另外一小隊人馬也悄悄離了大軍駐地,宇文智及面色陰沉地看著遠處揚起的人馬煙塵,他一想到自己被郭孝恪算計,心裡就有一股惡氣,這一回他聽說郭孝恪帶著全營人馬出了大軍駐地,就帶了手下的心腹出來,想要半道找個機會把郭孝恪給殺了。

一出大營,看到郭孝恪那些人馬呼啦啦一下分成五隊,往著各自不同的方向走了,宇文智及陰沉的臉上表情一下子變得異常精彩,直到手下的心腹問他,他才勃然大怒地吼道,“跟個屁,你知道那姓郭的走的哪條道。”

吼過之後,宇文智及悻悻地帶著一干手下回去了,剛回到大營,就被宇文述派來的親兵給帶到了帥帳,“你剛才帶著人想去幹嗎?”看到進來的二子宇文智及,宇文述的臉板了起來,聲音低沉得可怕。

看著宇文述把旁人都給斥退了下去,跪在地上的宇文智及仰起頭道,“去殺那姓郭的。”

看著一臉倔強的兒子,宇文述不由大怒了起來,這個二子,一向自負狂妄,一直以來他都太慣著這個兒子了,郭孝恪是那麼好殺的嗎,先不說他帶了全營人馬,便是他自己就是個能敵百人的猛將。

“去殺姓郭的,你是嫌咱們宇文家敗家還不夠快。”宇文述斥罵道,“姓郭的如今聖眷正隆,就是我也不敢輕易去觸他的眉頭。”

“爹,姓郭的不過一介武夫,您何必這麼顧忌他。”宇文智及分辨道,他覺得郭孝恪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空手打死了一頭白虎。

“武夫,武夫會作詩嗎?”聽著兒子的話,宇文述冷聲道,“李淵那老狐狸設宴那晚,那武夫杯酒賦詩,壓得柴家那位大公子抬不起頭來,後來傳出來那些詩句你也看了,我問你,你認識的那些人裡頭有人能作出那些詩的嗎?”

“爹,我不信那些詩是那姓郭的所作。”宇文智及大聲道,可以說郭孝恪那幾首傳出的詩句讓他大為不忿。

“我也不信,可是那天晚上,參加李淵那老狐狸設宴的那麼多世族都是親眼看到那姓郭杯酒賦詩,難道那些人幫著那姓郭的騙人嗎?”宇文述看著兒子,沉聲說道。

“爹,李淵要招那姓郭的為婿,那晚會不會是他故意設計的,好讓那姓郭的名聲大振。”宇文智及見宇文述臉色變得緩和起來,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

宇文述聽著兒子的話,眉頭皺了起來,李淵這個人,看上去老好人一個,可他心裡清楚得很,李淵絕對是頭老狐狸,這些年來一直都在那裝著。

“他幫那姓郭的有什麼好處?”看著從地上起身的兒子,宇文述沒有說什麼,只是問道。

“姓郭的名聲大振,成了他女婿以後,他李家不是也水漲船高,而且姓郭的出身卑微,靠上他李家,還能反出去不成。”宇文智及看到父親意動,連忙說道。

“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宇文述沉吟道,他已經和郭孝恪是敵非友,可李淵卻招這個郭孝恪做女婿,分明也是和他過不去,想到這裡,宇文述臉上露出了幾分冷意,“李淵,既然你要和老夫作對,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聽到宇文述的自語聲,宇文智及心裡竊喜了起來,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道,“皇上一向不喜李淵,這回倒要看看那老狐狸怎麼應對。”

“這事你不要插手,為父自有主張。”聽到宇文智及在一旁說話,宇文述瞪了一眼這個一向狂悖的二子,沉聲說道,現在郭孝恪在楊廣眼中是那啥牢子將星,一時半會兒很難動得了他,而且還有麥鐵杖這個麻煩,要動郭孝恪,還是要他在戰場上有所敗績,才能一下子把他扳倒,讓他永不翻身。

被宇文述呵斥,宇文智及不甘地退了下去,不過他也不敢違抗父命,只是應聲道,“孩兒知道了。”

左翼第一軍裡,麥鐵杖也在那裡納悶,在他看來,郭孝恪簡直是在多事,好端端地拉著那五千新兵去急行軍,也不怕把軍隊給整散了架子,麥鐵杖從軍多年,當然知道這行軍是最講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