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再私鬥了。
見尉遲恭和羅士信溜走,李建成想到這兩個悍將居然在郭孝恪面前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不由佩服道,“郭將軍治軍嚴謹,建成受教了,只是不知道那‘禁閉’是何等處罰,建成孤陋寡聞,竟是從未聽說過。”
“禁閉是我想出來處罰犯錯士兵的,只是把士兵關到一座小帳子裡,讓他們一個人好好反省罷了。”郭孝恪解釋道,他不喜歡用軍棍那種刑罰,在左翼第一軍,孟金叉不知道捱了多少頓軍棍,可就是死性不改,而他這裡,尉遲恭和羅士信都是皮糙肉厚的主,軍棍打得少了,一點用都沒有,打得多了,要是傷了兩人,他就虧大了,所以還是關進小黑帳子裡,讓他們知道一個人被關在那小小的一塊地方,沒人說話那種滋味有多麼難受,才能讓他們長點記性,從目前看來,關禁閉比其他刑罰管用得多,起碼進過小黑帳子計程車兵沒有一個人想再回去嚐嚐那滋味。
“郭將軍這做法是不是過於縱容士兵了。”李建成聽完郭孝恪的話,卻是有些疑惑地道,“士兵犯了錯,不打軍棍,只是關一下,如何讓士兵記住不可再犯。”
見李建成那一臉認真的樣子,郭孝恪笑了起來,“李兄,要不你試試看,不就知道管不管用了。”
“我還是不試了。”李建成見郭孝恪笑容中有種說不明白的危險感覺,連忙搖著頭道。
李秀寧跟在李建成身後,看著和大哥有說有笑的郭孝恪,手絞緊了衣角,她不知道自己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