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我說你們幾個都是廢物。”看著圍著自己的四個不知道哪一軍的軍官,劉弘基卻是朝四人很認真地說道,身後幾個。跟著的親兵已是握住了刀柄。
你他孃的再說一遍試試看。”那為首的軍官大喝了起來,不過他話剛說完,眼前一記砂缽大的拳頭便砸在了他的臉上,“他孃的,哪來那麼多廢話,給我打,打的這幾個,王八蛋連他們老孃都不認得他們。”劉弘基一拳打翻那為首的軍官,卻是朝左右的親兵大聲道。
那幾個喝了半醉的軍官如何是劉弘基和他身邊那幾個親兵的對手,只一會功夫就給劉弘基身邊的親兵用刀鞘打翻在地,只是蜷縮著身子捱打,避開要害。
“走了,別鬧出人命。”劉弘基看著打得差不多,便招呼著幾個親兵,揚長而去;可憐那捱打的四個人,直到劉弘基他們走遠後,才從地上爬起來,互相扶著,一路罵罵咧咧地回了軍營。
只不過片玄之後,那四個捱打的軍官就帶著大隊士兵舉著火把,在捱打的地方附近四處找起人來,結果劉弘基帶來的幾個落單計程車兵給憋了一肚子火的四個軍官帶人一頓揍,不過跟劉弘基回來的哪個不是親手割過人頭的狠角色,吃了虧哪肯嚥下這口氣,也是立刻回了營,喊上了自己人出來,雙方直接在那地方就是互相廝打起來。
只是一會兒功夫,那四個軍官帶出來的三百多士兵就給揍趴下了,他們如何是郭孝恪手下那些悍卒的對手,等聞訊趕來的驍果衛到了以後,看到的只是一地慘叫的右翼第九軍計程車兵。
“一群廢物。”沈光聽到那些被打計程車兵說他們是給不到百人不知道是哪一軍計程車兵給打了的時候,也是忍不住鄙夷起來。低罵了一聲。
雖然心中看不起這些被打計程車兵,不過畢竟那些打人的同樣也犯了軍法,沈光不能不追查到底,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六:一為居然是郭孝恪眾個老相識的部下
當他手下的驍果衛找到劉弘基他們紮營的那一營人馬時,差點起了衝突,好在跟著劉弘基一起押送俘虜和繳獲糧草物資回來的人中,有人認得沈光這個和自家將軍交情不錯的將軍,這才沒打起來。
“沈將軍。這可不關我們的事,是那四個賊鳥帶人先打了我們的人,我們才打回來的。”和沈光說話的,原先是郭孝恪身邊的親兵,後來分到劉弘基手下當了個百人長,見沈光問他們時有些為他們開脫之意,卻是把過錯全推到了對方身上。
沈光看向了那右翼第九軍那個被揍得不輕的軍官,語氣不善地問道,“他說得可是事情,是你們先帶著人挑事的?”
“沈將軍。”被沈光看得有些發毛的軍官急了起來,不過這時候劉弘基正領著幾個親兵從左翼第一軍回來了,正好被他看到,於是他連忙喊了起來,“沈將軍,是那個大鬍子先動礙手,要不是他暗算了我們四人,我們也不今”
“你們四個廢物,敢打我們落單的兄弟,活得不耐煩了。”劉弘基這時已經從經過的部下那裡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走到那軍官面前,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看得一旁的沈光也是皺了皺眉,不過沈光卻是等那軍官給踹翻以後才輕輕咳嗽了一聲道,“劉將軍。”
“沈大人,對不住,火氣大,一時沒忍住,您別見怪。”劉弘基知道沈光和自家那位將軍的關係,見沈光臉上有些不悅,連忙打著哈哈道。
“劉將軍。說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吧?”幾百人在大營私鬥,這事情沈光就是想瞞也瞞不下,他也只能儘量給劉弘基他們開脫了。
“沈大人。是這四個賊鳥,先辱罵我家將軍的。”劉弘基是個聰明人,知道沈光是幫著他們這一邊的,當下在一旁瞪著那個起來的被打軍官罵道。
“我幾時罵你家將軍了。”那被打的軍官這時已經明白過來,哪肯讓劉弘基把錯都推到自己身上,當下連忙喊了起來。
“你還敢抵賴。”劉弘基眼一瞪,又要衝上去打那軍官,卻是被沈光手下的驍果衛給攔住了。
“好了,這事情我自會處雖。”沈光終於在一旁發了話,他如何瞧不出劉弘基的心思,不過他也知道軍中不少人對郭孝恪最近連陷兩城,大集風頭有些不滿,剛才那被打的軍官說話時眼神有些飄忽,可見他也肯定是說了些難聽的話。
“一切全憑沈將軍處置。”劉弘基自然不怕沈光會給自己小鞋穿,連忙忙不迭地答應道;那捱打一方的四個軍官看到沈光那樣子,心裡都是涼了一截,那還敢多說什麼。
讓兩方的人馬各自回營後。沈光也是頭疼起來,這事情劉弘基那邊理不虧,可卻佔了便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