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他們滿面紅光地走出帥帳,郭孝恪的目光變得冷厲起來,他如今麾下兩萬多人馬,雖然仗打了好幾場,但是沒有一場是真正的硬仗,惡仗。算不得虎狼之師,只有這次打完平壤,才算得上。
“將軍,一萬對五萬,我軍勝算雖然較高,不過大營這邊若是有失。”見眾將離去後,魏徵方才出聲道,那薩水回師的高句麗軍雖然有五萬,不過他們這邊軍械充足,而且都是驕兵悍將,士氣高昂,想要擊潰高句麗人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他們這一走。就是宇文述的第一軍獨自硬扛平壤城內十多萬高句麗大軍的進攻,這個時候他們吃不起一次敗仗。以免軍心動搖。
“宇文述是積年宿將,只要他穩守大營,高句麗人拿他沒有辦法。”郭孝恪看著魏徵道,魏徵雖然有大才,不過來他身邊時日短淺,還不太清楚宇文述這些人。這次徵遼的衛府大將哪個又是無能之輩,便是吃了敗仗的來護兒,要不是他過於輕敵,再加上一心想要壓過自己。獨佔攻下平壤的功勞,又何至於給高句麗人算計,受此奇恥大辱。
片刻之後,宇文述中軍帥帳,得了郭孝恪派人送來訊息的宇文述,只是沉吟了一會兒,便立刻開始調兵遣將,將大營給守得如鐵桶一般,如今高句麗人首尾夾攻,那薩水回師的五萬高句麗軍還真只有郭孝恪能抵擋的住,至於他的第一軍,只堪堪守住大營而已。
“父帥,那郭孝恪如今出兵抵擋薩水回師的高句麗人,我們何不趁機撤兵,讓他死在這平壤城下。”見一眾軍中的部將都離開後,宇文化及想到和郭孝恪結下的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