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要找到那支高句麗軍馬,怕是極為不易,恐怕只有設計引他們主動現身。”錢士雄沉吟了片刻後道。
“我打算用輜重營為餌,引那支高句麗軍馬上鉤,你覺得如何?”麥鐵杖見錢士雄所想和自己一樣,於是說出了他的計劃,這些天騎兵隊輪番出動,不但沒找到那支高句麗軍馬,反倒差點給他們吃掉一支騎兵隊,可見那支高句麗軍馬就在大營附近,要引他們現身,就得有足夠讓他們心動的香餌。
聽著麥鐵杖的計劃,錢士雄不由皺起了眉頭,把全軍的騎步主力都派出去,造成大營空虛的假象,這萬一要是那支高句麗軍馬不上當,可就是他們自己瞎折騰,而且就算那支高句麗軍馬上當了,但只要最後不能全殲他們,都是得不償失。
看錢士雄皺眉,麥鐵杖就知道這個錢判官過於謹慎的老毛病又犯了,雖說謹慎是件好事情,可為將者有時候需要的就是膽魄,魄力不足就是錢士雄最大的缺點。
“這事就這樣定了。”麥鐵杖沒有給錢士雄勸諫的機會,直接下了命令,而錢士雄只能苦笑應聲,然後回去佈置各營的具體任務。
傷兵營中,看著來看自己的郭孝恪,賀廷玉不顧身上的傷,就要起身,卻被郭孝恪給按在了病榻上,“你傷還沒好,不要亂動為好。”郭孝恪坐在了榻邊,跟來的老驢頭也坐了下來。
“大帥提拔我當了百人長,不知道賀兄願不願意當我的副手。”郭孝恪來之前已經打聽過,賀廷玉是原來這隊騎兵裡的兩個稗將之一,騎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