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示好,將軍當接納之,以為幽州之計。”溫彥博見郭孝恪沉吟,似乎對范陽盧氏也沒有其他想法,卻是在一旁道。這段日子下來,他知道郭孝恪是個強橫的人,生怕郭孝恪會對盧氏下手,以便徹底控制幽州。
“那散騎侍郎盧思道可是范陽盧氏之人。”郭孝恪忽地抬頭看向溫彥博道,他口中的盧思道號稱八米盧郎,是文皇帝楊堅時的文豪,他去年在遼東時,聽錢士雄提及過此人,至於朝中其他盧氏官員,他到是不曾聽聞過。
“不錯,盧思道是范陽盧氏本家,不過自他之後,盧氏便再無人能在朝堂上說得上話。”溫彥博點頭答道,“如今范陽盧氏的家主乃是盧淵,此人雖無大才,可是行事穩重。性情謹慎,將軍可與其見面,以利誘之。”
“大臨之言,我記下了,那麼三日後,便讓那盧淵來我軍中一行。”郭孝恪接受了溫彥博的建議,范陽盧氏,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更何況山東高門和關隴世族乃是對頭,自己未必不能借著范陽盧氏和其他幾家搭上線,好為日後做準備。
溫彥博離去後,帶走了一罐炒制好的茶葉,郭孝恪對於屬下,向來都是賞罰分明,雖然溫彥博也算是關隴世族中人,不過自投降到他麾下之後,也是忠心耿耿,未見有半點差池。
“玄成,你說范陽盧氏找我。有何用意?”郭孝恪看向了身後屏風處走出來的魏徵,示意他坐下後。方才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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