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江的一處名勝了。”
“聽陳政委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我們象是來遊山玩水的。”梁權可苦笑道。原本以為會有大仗可打。沒想到進了湖廣之後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見。
“啊,梁師長。雖然沒遇到張獻忠的部隊。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意啊。畢竟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小心為妙。”陳穀子一臉嚴肅的告誡道。絲毫沒意識剛才象遊山玩水般拽文的正是自己。
“陳政委說的是。”對於陳穀子梁權可還是很尊重的。雖然在他看來陳穀子只是個文弱書生動不動就在那裡拽文。但他也知道陳穀子是個有學問的人心思縝密。自己這個大老粗還真要有這麼一個搭檔才行。
忽然一旁的粟鐵花對著他倆大叫到:“梁師長、陳政委。快瞧下面有一個侗寨。”
“哦?”梁權可連忙拿起望遠鏡一看果不其然。只見山下炊煙了了確有一個寨子。不禁讚道:“粟團長好眼力啊。”
“那侗家的吊角樓我再熟悉不過了。”粟鐵花得意道。能在這裡遇見侗寨她也很高興。
“命令部隊小心前進不得滋擾周圍的鄉里。”收起望遠鏡後梁權可命令道。
“師長,我這麼多人大搖大擺的從寨前走過。寨子裡的人不緊張才怪呢。再說漢人和侗家…和侗家有些誤會。我看還是讓我先下去和寨子裡的頭領談談吧。”粟鐵花原本想說有過結。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經投靠義勇軍了。這句話就硬深深的吞了下去。
“粟團長不必諱言。漢人的軍隊和官府過去沒少欺壓過嶺南湖廣等地其他民族。從大藤峽起義到荊襄起義都是因此而起。但就象我們孫司令所說的漢人從漢朝起便陸陸續續來到了這裡。如今已經過去數百年了。漢人夷人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那麼多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家都是大明的子民都是兄弟啊。如今更應該同舟共濟,榮辱以共啊。”陳穀子語重心長道。
聽了陳穀子的話粟鐵花不禁一陣感動。多少年來漢人總是以高人一等的態度對待他們這些少數民族。可如今陳穀子這樣一個漢人官吏竟然以兄弟相稱。回想義勇軍進入廣西后的所作所為更是讓粟鐵花覺得這些漢人是以平等的態度對待他們。於是她抱拳道:“陳政委放心。侗家人對兄弟最講義氣。”說完便帶著幾個隨從下山去了。
於是當義勇軍來到侗寨時已經有不少人圍在門口了。許多人都好奇的打量著義勇軍戰士。還不時的指指點點。過了一會兒粟鐵花便帶著一個穿著短褂,赤足,披頭散髮的高大漢子走了出來。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幾個背梭鏢的青年。
“師長,這是這裡的楊頭人。楊頭人,這是我們的梁師長。”粟鐵花指著那漢子介紹道。
“楊通見過樑將軍。”那楊頭領知道梁權可是個將軍連忙要行叩拜之禮。
“楊頭人,不必行此大禮。”卻被梁權可一把給扶住了不讓他行此大禮。
那楊頭領見梁權可確實象粟鐵花所說的那樣同一般的漢人大大的不同。於是便將眾人一起迎進了寨子。寨子裡的鄉民也熱情的歡迎著義勇軍的到來。雖然不少漢族士兵同他們語言不通。但互相用手比畫一番後也能瞭解各自大概的意思。於是戰士們有的送給他們鞋子,有的送給他們鹽巴或糖等等禮物。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而梁權可等人則被引到了寨子中最大的吊腳樓中。
梁權可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寨子。雖然沒有粟鐵花的寨子大但規模也算不小了。在同那楊頭人一番客氣後梁權可拿出地圖指著芷江問道:“楊頭領不知你們這裡離靖州還有多遠?”
那楊頭領一聽他們打聽靖州不由的眉頭一皺道:“梁將軍可是要去靖州?那裡的人可不好惹啊。”
“楊頭人說的是張獻忠的人馬吧。”陳穀子插口問道。
“這我不清楚。只知道他們自稱是大西。怎麼大明沒了嗎?”那楊頭人一臉糊塗的問道。
“楊頭人,大明還在。只不過遇上了些麻煩。我們就是大明的軍隊。”陳穀子解釋道。
“你們是大明的軍隊?粟土司不是說你們是義勇軍嗎?”
“義勇軍就是大明的軍隊。楊頭人,靖州的那些人對你們怎樣?”梁權可想了一下問道。
“不好,”楊頭人搖了搖頭道:“整天的搶東西,搶女人。我們都不敢去哪兒了。”
“楊頭人放心。我們就是來將那些強盜趕出去的。”梁權可保證道。
“這你放心。我們可是有法寶的。”粟鐵花神秘的笑道。
一旁的梁權可聽她這麼一說知道她又想看炮火表演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