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你還在想俄國的事嗎?”眼見對方一直默不作聲拉肯男爵不禁開口探問道。顯然他也希望這事能有個轉機。
然而回過神來的羅威在不經意間露出了微笑道:“俄國的事暫且先放一放吧。男爵不瞞你說我剛才突然在想我們是否應該開拓更大的市場了?”
“更大的市場?羅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拉肯男爵倒抽了一口冷氣遲疑道。
“男爵您別誤會,中華是歐洲的朋友可不願意看著朋友不斷流血來賺取昧心錢。我是在想東邊的波斯帝國這段時間十分活躍。有道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是否應該幫助一下同樣抗擊奧斯曼人的波斯人呢?”羅威說罷下意識的晃了晃懷中的白蘭地然後一飲而盡道。
而此刻的拉肯男爵已經完全明白了羅威的意思。先前的遲疑很快就被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所替代了。當他還是個孩子時就曾聽人說起過一個傳說。說是捕獲量會同某些人類簽定契約。以永生為代價誘使這些人挑動戰爭來使人間充滿血腥。此時的拉肯男爵似乎隱約發現羅威投在牆壁上的影子帶著惡魔特有的犄角。可饒是如此他卻依舊還是被對方的建議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第二部 第三百十九節 回京師夏完淳覆命 見女皇眾議員暢言
話說羅威在波蘭對沙俄的訂單欲迎還拒之時。夏完淳亦懷揣著一路收集的西伯利亞資料回到了久別的國都南京。同托馬斯一樣剛下船的夏完淳同樣感受到了南京空氣中所散發的異樣氣氛。毫無疑問眼前的帝都市南京遠比十年之前更能讓夏完淳覺得震撼。十年的建議以及來自世界各地的財富儼然已經將眼前的這座都城打造成了世界上最大最富有的城市。兩三層樓高的奢華別墅充斥著富裕的東區。而在工匠聚居的西區街面上到處是摩肩接踵的人群。一些高階茶社內不僅能品到最高檔的茶,還能為獵奇者及外夷提供來自大洋彼岸的咖啡。然而不管是腰纏萬貫的富翁還是躲在街腳伸乞討的乞丐,夏完淳從他們的臉上無一例外的都獨到了一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浮躁。這種氣氛讓剛剛回到南京的他多少有些不自在。可究竟是什麼讓自己如此不舒服他又說不上個原由來。
“難道說是我在蠻荒之地待久了已經不適應中原的生活了嗎?”夏完淳一邊在心中苦笑著自問,一邊乘坐著繪有軍部銀色盤龍標誌的馬車徑直入了皇城。相比快速擴充套件的南京城地處中心的皇城這些年的發展明顯要遲緩得多。就面積上來說十年來南京皇城並沒有任何變動。而其內部的裝飾雖氣勢非凡但相對於中華朝威震四海的實力而言還是略顯樸素了一些。但這並不代表身為皇帝的孫露就喜歡搞“勤儉節約”的把戲。同許多女性君主一樣孫露喜歡華麗的服飾,瑰麗的珠寶、珍貴的字畫以及各種新奇的玩意兒。或許正如後世的一些歷史學家所評價的那樣“弘武女皇擁有帝王的品位,卻沒有打造聖蹟來彰顯豐功偉績的興趣。”不過這秒是處於何種原因。至少眼前的皇城給了夏完淳一種久違了的親切感。就像闊別多年的遊子重新返鄉一般。
“臣夏完淳參見陛下。”簡潔的軍禮體現出了施禮者與受禮者幹練的風格。當然這並不是說孫露故意優待於武官。而是文官體系根本不屑於接受這樣的“優待”,更有甚者還會覺得這種優待是對他們身份的一種侮辱。對此孫露無意與文官就禮節上的分歧產生衝突。於是也就造成了而今中華朝在朝禮上文武分家的局面。
“卿一路辛苦了。坐吧。”龍椅上的孫露滿意的瞅著一路風塵僕僕趕來的受將點頭賜座道。
“謝陛下。”夏完淳在致謝之後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將懷裡的一份文書上呈給了女皇道:“這是臣與袁將軍關於西伯利亞的報告。臣等此次雖助蘇赫巴魯立了國。卻未能越過烏拉爾山,還請陛下降罪。”
孫露接過了文書卻並沒有立即開啟就看。只見她將文書往桌上一擱,寬容的向夏完淳說道:“朕從來都沒指望能在西伯利亞一戰定乾坤。更何況這麼容易就滿足猛虎可汗的需求不是太便宜那幫韃子了嗎?倒是卿一去北國十年,這會兒回來一定想家了吧。”
夏完淳沒想到女皇一上來並沒有詢問西伯利亞的事,而是直接同自己嘮起了家常。有些手足無措他先是楞了一下。既而便必恭必敬的回答道:“陛下,自古忠孝難兩全。兒女親情也只好暫且擱下了。”
“卿對國家的忠誠讓朕深表欣慰。不過思念親人乃是人之常情。卿難得回京一次還是先回家探望一下父母妻兒吧。”孫露點頭寬聲道。
然而夏完淳卻態度頗為堅決的謝絕道:“陛下的好意臣心領了。不過還是先容臣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