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統治。與此同時,李定國則在達賴五世的支援下向西藏大小土司、番王公佈了中華朝對西藏新的統治制度。即朝廷委派的駐藏大臣與達賴、班禪等宗教領袖具有同等權力和地位。下設噶布倫等各級官員,由藏地貴族充任,皆歸駐藏大臣管轄。
第二部 第二百十二節 懲藩屬中華改方針 印度洋華商遇封港
對於中華朝來說並不是所有的屬臣均如達延汗這般識時務的。弘武十年六月,正當中華軍在東瀛本州島上與倭國倒幕派頻頻交鋒之時,白山黑水間的鴨綠江畔同樣洋溢著劍拔弩張之勢。自從中華朝出兵倭國以來,朝鮮國上下猶如驚弓之鳥一般惶惶不可終日。在短短的三個月內朝鮮王先後兩次頒旨向全國徵調青壯勞力入武,並在鴨綠江畔集結了將近十萬兵馬。期間李朝水師更是如臨大敵般地終日在朝鮮沿海巡邏,生怕被人順手牽羊了去。
“李卿家,你怎麼看朝鮮王這幾個月的舉動?”內閣會議上,在閱讀完遼東來的報告後,孫露直起身子肅然地詢問道。
“回陛下,此地無銀三百兩。”坐在右手邊的張家玉以嘲諷的語氣回答道。事實上帝國軍方在宣佈向倭國出兵前就對自己身邊的這個藩屬加強了監視。眼看著朝鮮王一路上竄下跳地忙著守護他那豆腐乾點大的國家。頗給人一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難怪張家玉等人只要提起那些個彈丸小國就忍不住流露出鄙夷之色。
“恩,朝鮮國對朝廷陽奉陰違已不是一兩日的事情了。朕也知道朝鮮王此舉乃是心中有鬼的表現。但放任朝鮮方面不斷地在朝廷背後做小動作終究不是長遠之計。所以朕想聽聽諸位卿家對處理朝鮮問題的態度。”孫露開誠佈公地說道。
“回陛下朝鮮只是一個彈丸小國,既不似蒙古人善戰,又不及倭人彪悍。陛下若是真有降伏朝鮮的打算,以我朝的國力易如反掌。”一旁的陳邦彥拱手進言道,但他隨即又將話鋒一轉道:“不過,陛下,我朝現正專注於平定倭國內亂,貿然分兵恐對平倭之戰產生不利影響。因此臣以為對於朝鮮目前的不臣之舉還是以斥責為主。待平定了倭國之亂後再問罪於朝鮮王也不遲。”
聽陳邦彥這麼一說,孫露知道他是在婉轉地勸告自己不要貿然出兵朝鮮。其實在是否出兵朝鮮的問題上,孫露本人也有些猶豫。故而才會就此問題在內閣會議上徵詢眾臣的意見。這不,陳邦彥的話音才剛落,坐在他對面的李海便欣然介面道:“陛下,臣以為朝廷還是應該給朝鮮人一個武力的教訓。這不僅僅是因為朝鮮王多次冒犯我朝,對天朝的命令熟視無睹,暗中勾結倭人圖謀不軌。更是為了維護我天朝的威嚴。”
“李元帥,朝廷的威嚴並不一定要靠武力來維護。我中原乃是堂堂的天朝上國。遇到點問題便動輒喊打喊殺,哪兒還有禮儀之邦的矜持。”陳邦彥不甘示弱地堅持道。
“陳首相,您是有所不知。那些個蠻夷可不顧及什麼禮儀廉恥,更別說對天朝心存感恩了。眼看著朝廷這段時間為平定倭國之亂四處調兵譴將,一些個像朝鮮那般的彈丸小國便跟著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他們不僅對朝廷布置下任務連連推三阻四,對我天朝的僑民更是刁難有加。”李海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繼而斬釘截鐵的說道:“陛下,所以臣以為必須要給朝鮮一個教訓。好殺雞敬猴警告其他藩屬國莫要趁我天朝無暇西顧之際耍什麼小手段。”
“臣同意李元帥的建議。其實教訓朝鮮並不一定要將其全境佔領,亦不需要像對付倭國那般興師動眾。臣以為當年滿人徵朝鮮的戰術就十分值得借鑑。直搗黃龍,速戰速決方為上策。”這一次開口的是內務尚書黃宗羲。雖說同是主戰派,但黃宗羲卻有著自己的另一番想法。因此在表述完自己的主戰態度後,他又跟著解釋道:“陛下,臣以為之所以會造成目前藩屬國對朝廷心存芥蒂的原因,歸根結底是朝廷在處理藩屬的問題上過於依賴武力壓制。故而一旦朝廷在某地軍事力量有所削弱,當地的反華勢力就會抬頭。”
“既然黃尚書認為目前藩屬不穩的原因是朝廷過於強調武力壓制,又為何要力主用武力教訓朝鮮呢。朝廷不是應該改變之前的策略,以安撫代替武攝嗎?”一旁的農林尚書沈廷揚不解地反問道。與陳邦彥一樣,沈廷揚也不同意透過武力的方式來向朝鮮興師問罪。至於原因嘛,與黃宗羲剛才所說的大同小異。但他不明白既然黃宗羲瞭解問題的實質,為何還要一再地力主採取武力。
“沈尚書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朝廷確實需要改變對藩屬國的態度與策略。但不是單純地改武攝為安撫。那樣做非但得不到藩屬國的感恩,反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