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搖了搖頭,“你的包也不輕,我。。。。。。”他看了看前面的陳教授,陳教授的揹包被秦麥和鐵莘分擔,手裡只提著根登山杖,輕裝上陣,黃平清楚自己不能和人家相比,深恐自己會被視為拖累,“我沒問題。”黃平咬緊了牙關。
鐵莘沒想到他好不容易發一次善心還被拒絕,沒好氣地罵了句“不識抬舉”。
秦麥當先,隨後是陳教授,與接下來的唐離、白拉、郝韻三女腰間用繩索彼此相牽,這自然是秦麥的主意,黃平從後面看起來就像一隻大包在移動,那模樣十分滑稽,鐵莘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天南海北地侃談,實則是在套話,想探聽這老傢伙手上還有些什麼寶貝。
起初黃平還小心翼翼地應付著,越向上行,空氣愈加稀薄,氣短胸悶,頭腦發沉,步伐也越來越沉重,到了後來黃平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只覺得每次深呼吸時空氣被抽到咽喉便再也下不去了,那種可怕的憋悶和窒息的恐懼讓他恨不得把胸口切開讓空氣能直接灌進肺子裡!
陳教授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臉色青紫,咬緊牙關勉力堅持,所幸他沒有重物壓身,綁在他與秦麥腰間的繩索也發揮了作用,一行人經過了四個多小時的艱難攀登後,在中午一點接近了頂峰,他們也終於見識了那漫天白霧的恐怖:眾人彼此前後間相距不過三五米,可如果沒有腰上的繩索,根本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
薄薄的雲層遮住了繁星,月亮的光華也被阻隔了大半,仰頭望去只能隱約看到個黯淡的輪廓,夜色深沉幽暗,秦麥靠坐在一塊巨石上胡思亂想,他現在也不再憂心接下來將會遇到什麼樣的困難,畢竟事已至此再想無益,反正無法回頭了,那便走下去。
他心裡翻來覆去想的是平旺老人和意西沃處心積慮多年難道真的會就此放手?秦麥心裡總是無法相信,他一向自認為識人辨事頗有心得,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