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持冷靜,想都沒想就做出了決定,就算是死也要和唐離、鐵莘死在一起!
“如果你能夠活著出去,請別忘記你的承諾。”秦麥定定地看了白拉一眼,對於白拉的人品他並不懷疑,只是活下來的希望實在渺茫已及,秦麥苦澀地抿了抿嘴唇,“若是。。。。。。我也不怪你。”
若是怎樣雖然沒有說出來,內容二人都心知肚明。
白拉也看出來此時此刻要想逃生簡直比登天還不可能,就算是她對生死向來淡漠,可太多沒有完成的事讓她的眼底流露出不甘的神色,聽到秦麥的話白拉咬住了下唇,“你真的不恨我?”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秦麥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說他一點不怪白拉,那他簡直已成了聖人,若不是因為白拉,秦麥一行人此時怕早已經安安穩穩回到了北京,可話說回來,白拉確實給了他選擇的機會,雖然實際上他別無選擇。
何況身為男人,秦麥有他的堅持,他不會把對死亡的恐懼朝一個女人傾瀉,那毫無意義,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秦麥鬆開了攬在白拉腰間的手臂,真摯地對白拉點頭道:“祝你好運!”深吸一口氣,自閣樓躍出,縱身跳了下去。
“撲通”秦麥剛冒出水面就聽到身側的水響,白拉竟然隨著他跳了下來,“你?”秦麥詫異地看著白拉蒼白卻堅毅的面容,要知道那閣樓是廢墟里最高的建築,呆在上面至少還可以多活個一時半刻,她這簡直是自殺!
白拉笑了笑,湖水冰冷刺骨她又身受重傷,體力虛弱,臉色很快變為一片紫青,“我不怕死,但是我怕孤單。”
真是個謎一樣的女人!秦麥心知這時候再說什麼都晚了,暗暗嘆了口氣抓住了白拉的衣襟手腳並用朝唐離等人游去,鐵莘這時拽著黃平已經堪堪登上了石堆,水已經漫過了唐郝兒女的膝蓋,讓秦麥稍稍鬆了口氣的是那三隻水怪第一時間竟然衝向了第一隻受傷的水怪,展開了圍攻,血花隨著水浪翻騰,將周圍的水面染紅了一片。
即便都是死,秦麥還是覺得被淹死要比被水怪吃掉舒服許多。
溼淋淋的鐵莘爬上石堆,大咧咧地朝郝韻苦笑道:“郝妹妹,看來咱倆也只能做對苦命的鴛鴦了!”
“呸!誰跟你做鴛鴦!”臉色蒼白的郝韻啐了一口,她早被不遠處幾隻龐大可怖的水怪同類的搏鬥爭食給嚇壞了,鐵莘的到來讓她心神略穩,明知道危險他卻仍然義無反顧,讓郝韻大為感動,畢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做到不離不棄的。
阻隔著湖水的光幕此刻已經殘破不堪,湍急的水流瀉入這座湖底世界,很快就積蓄起五六米深,秦麥和白拉所在的禁宮著實堅固,儘管已被演過了大半卻仍堅持著沒有潰塌,倒是遮擋了視線的濃郁塵霧被快速衝散,藉著彷彿隨時可能熄滅的火燭似的微光,秦麥終於找到了唐離幾人的下落,卻差點一頭從閣樓上栽下去!
鐵莘抓著黃平使勁拍打著水面,黃平臉朝下一動不動,生死不明;唐離與郝韻卻是手牽手站在一座亂石堆頂,那堆亂石是整座廢墟里除了禁宮外最高處,此刻卻也僅剩下二人勉強立腳的巴掌大沒有被淹沒,只是看這水流湧入的速度,淹沒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
最讓秦麥恐懼的是,那隻被刺瞎了雙眼的水怪就在離唐郝二女不足五米遠處的水面載沉載浮,還有三隻個頭比起它稍小,身長卻也在十米開外的水怪蕩起層層的波光向唐離和郝韻立足的石堆迅疾接近!
怪物在水中的速度比在陸地上奔跑更加快了許多,它們的體態巨大,只擺動下尾巴就已經竄出了十來米,從光幕外隨著水流瀉入時還在百米之外,不過瞬息就遊過了半程。
秦麥心知今日是難逃一死了,唯一的區別大概也就是埋身水底還是葬身怪腹,他這時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想都沒想就做出了決定,就算是死也要和唐離、鐵莘死在一起!
“如果你能夠活著出去,請別忘記你的承諾。”秦麥定定地看了白拉一眼,對於白拉的人品他並不懷疑,只是活下來的希望實在渺茫已及,秦麥苦澀地抿了抿嘴唇,“若是。。。。。。我也不怪你。”
若是怎樣雖然沒有說出來,內容二人都心知肚明。
白拉也看出來此時此刻要想逃生簡直比登天還不可能,就算是她對生死向來淡漠,可太多沒有完成的事讓她的眼底流露出不甘的神色,聽到秦麥的話白拉咬住了下唇,“你真的不恨我?”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秦麥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說他一點不怪白拉,那他簡直已成了聖人,若不是因為白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