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郝韻不躲不閃,鐵莘大喜過望,眼看佳人柔嫩嬌憨的面容近在眼前,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撅著嘴唇吻了下去,感覺冰涼堅硬,睜眼一看卻嚇了一大跳,郝韻正冷笑著橫立匕首,想來剛剛親到的就是這把寒光閃動的利刃,“再耍流氓,下次可就不是刀背了!”郝韻朝鐵莘揮了揮匕首,威脅道,“不怕死就放馬過來!”
鐵莘打了個寒顫,扭頭望了一眼柔順地被秦麥緊擁的唐離,再看看揮舞著刀鋒的郝韻,心裡不禁生出幾分絕望,不敢再冒冒失失地動手動腳,郝韻見鐵莘被自己震懾住,得意地仰起鼻孔哼了一聲,大搖大擺地走了開。
“奶奶的,老子的命也忒苦了吧!”鐵莘狠狠地拍了下腦袋,哀嘆一聲,灰溜溜地追向郝韻。
白拉則在秦麥擁抱唐離的第一刻便悄悄地退到了暗影裡的一棵樹下,靜靜地倚靠著樹幹坐著,幽暗之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偶爾閃動的目光卻一直注視著火光中藤蔓纏繞似的二人。
良久後,白拉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等到眾人將洗劫過的營地收拾完,再沒有人能笑出來了,所有的食物都被破壞了,備用的禦寒服、快乾衣等都被撕成了破布,陳教授更是痛心疾首,他一路上記錄的有關大峽谷的見聞已變成了紛紛養眼的紙片。
鐵莘變魔術一樣把拆成了一堆零件的81…1眨眼之間組裝成本來模樣,摩挲著槍身自信地道:“有它咱們就餓不死!”
卡膛是因為雨林裡的嚴重潮氣使得內部零件有些變型,對鐵莘來說算不上大問題。
“食物倒還是次要的,主要是證件、資料和許多工具都被破壞了。”秦麥牙疼似的輕輕地嘶著氣沉聲說道。
古格地窟、魔王的咽喉與湖底禁宮的經歷讓他深知齊備的探險工具有多麼重要,很多時候甚至能救命,今夜被飢餓的棕熊光顧,其他的東西都不怎麼心疼,惟獨那些精心準備的攀登和潛水裝置全軍覆沒讓他著實鬱悶無比。
除了還剩下兩捆攀巖主繩,就只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