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北東流向,切過喜馬拉雅山東端的山地屏障後猛折成近南北直瀉印度恆河平原,形成一條圍繞大山長達幾百公里的峽谷,據說那峽谷的侵蝕下切的深度在五千米以上!沒錯,那座山就叫南迦巴瓦峰!”
唐離酷愛探險,冷靜下來後經秦麥這麼一提示,她也記起了曾經看到的關於世界高峰探險的記載,急忙補充道:“南迦巴瓦峰是林芝地區的最高峰,也是世界第十五高峰,是七千米級的第一高峰,海拔。。。。。。七千七百多米,其山體終年積雪,峰頂雲霧遮掩,從不輕易散去,所以也被稱為羞女峰!與南迦巴瓦峰隔江相對,相距不過二十公里就是海拔超過七千米的加拉白壘峰,因為自然條件極為險峻,迄今為止還沒有人成功征服南迦巴瓦峰。”
白拉點頭,“看來應該就是它了!”。
秦麥愣了片刻,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苦笑,喃喃低語道:“這次麻煩了。。。。。。”
他在偶爾讀到那篇論文時,雖然對南迦巴瓦峰沒有太深的印象,可他對那條峽谷產生了很大的興趣,甚至忙裡偷閒查閱了一些關於世界著名峽谷的資料。
被冠以世界之最的美國科羅拉多大峽谷的深度不過二千米左右而已,秘魯的科爾卡大峽谷最深處也不過三千二百米。
問題是直到今天為止,秦麥還未曾見到過有關這條峽谷的詳細資料,據說中科院早在七十年代就不斷派出科考人員試圖全面對峽谷進行考察,但結果均以失敗告終,這足以證明峽谷內的情況有多麼惡劣危險。
秦麥面色凝重地講所知的情況介紹了一遍,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說話,最後又把目光聚集在秦麥的身上。
“砰!”鐵莘毫無預兆的狠狠地一拳捶在了桌上,震得油燈、杯盞跳了起來,咬牙道:“腦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咱們這一路上生生死死的也沒少折騰,反正是死是活就看這一遭了!麥子,你就說吧!”
現在的局面已經勢成騎虎,退是絕不可能的,長久以來的努力都將化為烏有,那麼剩下的不管多麼艱險也只有闖上一闖了。
秦麥心中有了決斷,神色變得堅毅,抬頭望向陳教授,後者一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想法,朝秦麥微微點了下頭,示意支援他的決定,秦麥心底湧起一股暖流:老師這是把命交給他了!
出於多方面的考慮,秦麥並沒有對陳教授目前的身體狀況實話實說,只是言明瞭白拉眼下所面臨的危機,也正因為這樣,陳教授的信任對他而言更加彌足珍貴。
當然,對於一個歷史學者、考古學家來說,能夠有機會解開這一個神話般存在的歷史之謎,這就已經是將此行繼續下去的最充分的理由。
秦麥還在猶豫,此去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他不希望郝韻和鐵莘冒險,只是他也清楚,鐵莘絕對不會同意在這個時候拋下自己。
郝韻或許閱歷見識淺些,可反應不慢,見到秦麥沉默不語,不時地掃視她一眼,便猜到了他的想法,雖然知道秦麥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可她生性好強最受不得這種“好意”,心底裡不由得生出了被輕視的感覺,忽地一拍桌子,“噹啷”一聲把眾人嚇了一跳。
“郝韻,你這是怎麼了?”唐離發現郝韻小臉通紅,緊咬著嘴唇,好像連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很詫異地瞥了眼鐵莘,抿嘴笑道:“難道你們小兩口和這桌子有仇?”
鐵莘一頭霧水,朝唐離露出了個無辜的表情,意思是他可沒有惹郝韻。
郝韻對唐離的調笑如若未聞,只是倔強地毫不退縮地盯著秦麥,“秦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會拖累你們?”
秦麥立刻頭疼無比,只能在心裡感嘆女人的直覺實在太可怕了,面上卻做出驚詫之色,搖頭否認,“怎麼會呢!我是在想接下來的路線。”
大峽谷勢在必行,只是天書給出的線索太過寬泛,眾人商量了半晚,得出的計劃是從南迦巴瓦峰開始沿著雅魯藏布江的流向一路尋找下去,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這種苯方法就成了唯一的辦法。
在這之前,他們還要回拉薩一趟,其一,拉薩是去林芝的必經之路,其二,一路上攜帶的裝備、武器早已經遺失殆盡,必須要做充足的準備,秦麥也想透過吳學知儘可能多瞭解一些有關大峽谷的情況。
很多事,光靠熱血和勇氣是遠遠不夠的。
回到位於拉薩,先將白拉、郝韻還有黃平安頓好,其餘四個人趕到了西藏局,吳學知又驚又喜,前幾天通電話時,秦麥還說要再度前往古格遺址進行深入考察,結果殺了個回馬槍。
見到陳教授安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