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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的反應這般強烈,卻也都頭皮發麻,手腳冰涼。

秦麥面無表情的臉在幽暗的夜色裡看起來呈現出詭異的青幽色,就連鐵莘的心底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一股陰森森的氣息,幸好月亮一隱即現,讓所有人都重重地鬆了口氣。

鐵莘心疼地看了看面色慘白、目含驚悚的郝韻,心疼極了,一股腦歸咎到了秦麥的身上,“麥子,你小子能不能別玩人嚇人這套把戲,大傢伙可受不住這個!”

秦麥很鄙夷地瞥眼一眼他緊緊地摟著郝韻的那雙手,他也清楚大家現下都成了驚弓之鳥,收拾起那一絲玩笑的心理,深深地吸了口氣,正色道:“其實我認為,所謂的神聖之星最有可能就是命運之眼!”

眾人愣了片刻,露出不可置信的震驚之色,旋又化為一臉的狂喜,唐離滿含希翼地注視著秦麥,“你為什麼認為神聖之星就是命運之眼?”

“直覺。”秦麥面對唐離充滿了希望的眼神,有些不堪重負地別過了眼睛。

黃平的目光迅速黯淡了下去,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地嘟囔道:“說白了就是猜的。”

“我贊同秦麥的話。”白拉緩緩說道。

“哦?”秦麥驚詫地望向白拉,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同意自己如此大膽無據的猜測?

白拉的面紗微微抖動了一下,空氣裡精密無風,想來是她在嘆氣,“神聖之星為什麼不可以是命運之眼呢?就只因為它們的名字不同?”

沒有人說話,但是從除了秦麥外各人眼中或多或少的不以為然便可以想見他們對白拉給出的解釋同樣也很不滿意。

白拉嘆了口氣,這一次所有人都清晰地聽到了這聲讓人百感交集的嘆息,她的視線越過秦麥,越過所有人投向了朦朧昏暗的夜空,幽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忽不定,“你們為什麼都叫我白拉?”

鐵莘莫名其妙地道:“大家不都這樣叫嗎?”

“是的,大家都這麼叫,可是你們知否白拉並不是我的名字?”白拉輕輕地說道,“命運之眼其實也不是那件寶貝的名字。”

秦麥在聽到白拉第一句話時,已經隱約猜到了她的意思,不由得更加激動,追問道:“那它真正的名字叫什麼?”

“有人叫它先知之眼、也有人稱之為辛饒的神鏡,當然最為人所熟知的稱呼還是命運之眼。”白拉淡淡地說道。

儘管是早已經想到答案裡絕對不可能有“神聖之眼”這個名字,眾人還是不能抑制地感到失望,秦麥卻聽懂白拉的潛臺詞,喜形於色地雙手猛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麥子?”滿頭霧水的鐵莘使勁撓著亂蓬蓬的頭髮,“別打啞謎了行不行?老子最煩的就是動腦想事了!”他這句話又惹來郝韻一串白眼。

“我明白了!”唐離眼睛一亮,射出驚喜的神色,“原來根本沒有人知道它的名字是什麼!”

直到這時眾人才明白了白拉為什麼贊同秦麥看似不著邊際的猜測,而秦麥,對驚詫地望著自己的眾人連連擺手,坦承自己真的是用猜的。

六句意義難明的歌謠前兩句至此就算暫時告一段落,“至於用神賜予的力量喚醒沉睡的神聖之星,在那哭泣的神人耳邊跳起最莊嚴的神舞吧,這兩句顯然是說開啟禁宮的辦法,也就是鼓姬需要以神舞激發神聖之星。”

“可是,可是我並不懂神舞啊!”郝韻懊惱地叫道,秦麥等人也是面面相覷,當日一心想著救郝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救早了!

白拉淡淡地掃了眼郝韻,“你知道什麼是神舞嗎?”

郝韻以為白拉是在嘲笑自己,氣的小臉發白咬著下唇扭頭不看她,亦不說話。

“其實一直以來我也不知道神舞究竟是怎麼回事。”白拉對郝韻的態度如若未見,自顧自地說道,“直到看見了這張秘典。”

唐離和秦麥的臉色同時一變,後者倒吸了一口涼氣,“月圓之夜,神舞,以血伺月,難道。。。。。。。難道所謂的神舞就是鼓姬月圓之夜伺月的祭祀?”

白拉微微側頭,從這個角度能夠看到郝韻身後的揹包,那裡裝的正是神鼓,秦麥也注意到她這個細小的動作,顯然白拉對一行人十分了解。

“鼓姬伺月祭奠後便會非常虛弱,而且伺月祭奠也必須在月華最盛的時候進行,那一刻只是稍縱即逝的瞬間。”白拉目光復雜地看著搖搖欲倒的郝韻,眼神中含著幾分憐憫,“其實神舞就是你用鮮血想神鼓獻祭,所謂的神舞實際上是神鼓驅動你,而非是你自己跳。”

雖然眾人早就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