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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醒,撞上秦麥奇怪的目光,抬頭將擋在眼前的一縷頭髮攏到而後,藉機掩飾著心頭的羞赧,迅速地給自己找個介面:“這兩天沒怎麼休息好,有點精力不集中。”

秦麥很關心地說:“我知道你的壓力很重,可是要住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你是心理醫生,你還告訴過我身心健康才是真的健康呢,這樣吧,等會兒你到我的辦公室裡休息一下。”

秦麥的辦公室緊鄰著陳教授的辦公室,見到唐離陳教授很高興,再看秦麥時目光中就多了幾分深意,很欣慰的樣子。

“老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唐離看到秦麥辦公室中書架上琳琅滿目的藏書很是驚喜,驚歎著參觀起來,秦麥趁機小聲給陳教授解釋。

陳教授嘿嘿笑著白了秦麥一眼,揶揄道:“我怎麼想的?小子,你哪樣都好,就是這臉皮子太薄!”

秦麥就很無奈地把陳教授讓到沙發上,關上門,詳細地將昨晚的經歷講了一遍,對這位亦師亦父的老學者秦麥是很信任的,而且他也想聽聽這位考古界權威的意見,畢竟陳教授的閱歷和經驗要比年輕的秦麥豐富得多。

陳教授的表情隨著秦麥的敘述不斷變化,等到秦麥講完,陳教授沉吟著,不時扶下鼻樑上的鏡架,唐離也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望著陳教授。

“黃平這個人我也有所耳聞。”良久後陳教授緩緩開口,並沒有急著看那幅唐卡,“據說這個人學識不錯,口才也了得,在老北京城古玩圈子裡很有些名氣,後來據說做了筆大買賣就不知所蹤了,算算時間,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

秦麥點了點頭,給陳教授泡上一杯茶,“我覺得他沒有說話,只是這事實在是太不可思議,我總是想不通黃平和鐵純陽那怪病是怎麼回事,但是所謂的大神詛咒我卻不能相信。”

陳教授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轉頭看著唐離:“丫頭,你是個精靈人,你父親已經失蹤二十五年,可你卻沒有放棄尋找他,我猜你是知道些什麼的。”

秦麥心頭一動,陳教授的問題也正是他好奇的地方。

唐離抿唇,腮邊顯出了兩個淺淺的梨渦,看上去十分俏麗,“陳伯伯,您說的不錯。。。。。。”

二十五年前唐天華給妻子留下了一封簡單的信離家而去,對於去向、歸期隻字未提,從此了無音訊,直到二年後的一天,唐妻收到了一件從國內寄來的郵包,也就是那份唐卡殘片,還有一張紙條,雖然字跡潦草,也沒有署名,可唐妻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自己丈夫的筆記。

秦麥一早就對唐離如何得到的唐卡殘片很疑惑,這時才算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紙條上寫的什麼?”

唐離低頭從隨身的挎包中取出了一張用塑膠密封的巴掌大小的紙片很小心地遞了過來,“找到回家的路!”因為年代久遠,墨色有些消褪,卻勉強可以辨認出來,字跡很潦草,可筆力十分蒼勁,勾畫之間透著股一往無前的味道,顯示著這人一定是懷著破釜沉舟的信念寫下這幾個字的。

“沒錯!這正是天華的筆跡!”陳教授有些激動地叫道。

秦麥的注意力卻集中在紙張與筆墨上,鍺紅黯淡的紙色看起來很怪異,翻來覆去仔細觀察了片刻,秦麥遲疑地說道:“這。。。。。。不是紙!”

唐離立刻點頭:“是初生的小羊羊皮,我做過鑑定,字是用木炭寫的。”

陳教授的眉頭糾結起來:“難怪你會認為你父親並沒有死,兩年,鐵純陽回家不到一個月死去,黃平若是留在國內只怕也活不過半年,而這個包裹是你父親從國內寄出的,顯然他人在國內,這樣看起來他並沒有得那怪病。。。。。。”

秦麥剛要張嘴說話,可抬眼看到唐離充滿了期望的目光,把話吞回了肚子裡,他並不同意老師的判斷,從這簡單的六個字裡他看到了一絲死前遺囑的意思。

“郵件是從哪裡寄出的?”秦麥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還是忍不住問唐離。

唐離抿了抿嘴:“拉薩。”

聽到這兩個字,秦麥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轉念一想二十幾年前能夠辦理國際業務的城市的確不多,但是至少可以證明那時候唐天華仍在西藏,怪不得唐離堅持要去西藏。

秦麥把那張只有六個字的信箋小心地交還給了唐離,吐出一口長氣,“回家的路。。。。。。是什麼意思?”

陳教授苦惱道:“這個家究竟指的是哪裡呢?他是不可能忘記自己家在哪裡的,難道是指他的故鄉?”

唐離看到陳教授徵詢似地注視著自己,微微皺眉道:“我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