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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上就像托起了另一個太陽似的,“好刀!”彭施民與鐵莘異口同聲地讚道。

在那瞬間葉重幾乎無法直視手中的刀鋒,眯起了眼睛過了幾秒鐘後才適應了刀鋒折射的耀眼光芒,仔細地觀察起這把刀來。

短刀兩側開鋒,中間是兩條淺淺的血槽,刀身在陽光下呈現怪異的青紫色,周身密佈的奇特的紋路使得這把刀看起來充滿了一種古樸威嚴,短刀被拔出的那一刻原本就極冷的空氣似乎變得更加寒氣逼人,“這把刀肯定。。。。。。是把削鐵如泥的寶刀!”秦麥頓了下說道,他差點脫口而出的是“這把刀肯定沾過不少血腥。”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短刀周身纖塵不染,可秦麥偏偏覺得這把刀透出了無邊的血色,一縷淡淡的不詳縈繞在他的心頭,老子曾經說過:兵者,兇器也,自己雖然不是聖人,看來這次也只能不得已而用之了。。。。。。秦麥這麼想著,心裡不禁苦笑,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在他內心深處似乎已經預感到此行兇險無比。

唐離看樣子似乎也愛極了這把短刀,笑了笑道:“家傳的物件只有這兩件。。。。。。”秦麥知道另一件便是她掛在頸間須臾不離的那枚藏銀戒指,“可惜刀鞘很多年前遺失了。”

秦麥早覺得這把刀與刀鞘不怎麼搭調,原來是後配上的,只看刀柄就如此精美,那刀鞘想必更加華麗的,不禁暗暗可惜。

彭施民奇怪地住著著唐離道:“如果我沒看錯,這應該是藏刀,看樣子頗有些年代了,而且從樣式和工藝來看不像普通人有資格使用的。。。。。。”

“我家祖上本來就是藏民,只不過在很早以前就。。。。。。離開了西藏。”唐離淡淡地解釋道。

學著唐離的樣子,秦麥將匕首固定在小腿上,幾個人把繩梯固定、又除錯了對講機後,在唐離複雜的目光中,秦麥緊跟著彭施民踩著繩梯向下攀去。

繩梯懸在空中無處借力,人在其上感覺便有些飄蕩,尤其是還要躲避著冰壁上嶙峋聳立長短不一錐子似的冰柱,三個人下降的速度異常緩慢。

秦麥在心裡計算著下降的高度,大概五十米左右到達了冰石交界處,同時也看到下方顯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來,秦麥抬頭向上望去,他的感覺沒錯,冰隙兩側的冰層就像兩扇露出一道縫的房頂,下面的空間異常寬大,他身處的位置到對面已經至少有五六十米的距離了。

原來這冰川的冰層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厚,秦麥想著,轉念一想或許這裡比較特殊吧,千萬年的積累又怎麼會只有這區區的五十幾米呢。

“小心腳下!”秦麥抓住了已經站在洞口略微探出來的一塊小小的平臺上的彭施民伸過來的手踏上了實地,隨後鐵莘也安然抵達,現在的三個人身在冰川下六十幾米之處,抬頭只能看到一線窄窄的藍天,巨大的冰隙裡異常幽暗,向下望去盡是白茫茫一片,將其中所有的一切隱藏在其中,讓人看不到下面有多深?底部究竟是平地、河流還是積雪?

洞穴裡目力所及五六米外便是一片漆黑,呼呼的冷風不停地從洞穴內向外噴湧,造成這種空氣流通的原因只有兩種:一是這洞穴很可能另有出口,要不然就是洞穴內空間極大。

秦麥胸前掛著的對講機紅燈閃爍了兩下,發出“咔”的一聲輕響,唐離略有些緊張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麥子,你們怎麼樣?我看不到你們了!”

秦麥探頭朝上望去,隱約看到冰崖邊有幾顆向下張望的腦袋,卻無法分清都是誰,秦麥按著通話擎道:“我們已經到達了洞穴的入口,這裡光線很暗,你們看不清楚的。”

聽到秦麥的聲音,冰崖上的五人大大地鬆了口氣,陳教授搶過唐離手中的對講機急急地問道:“發現了什麼沒有?”

站在洞口的秦麥與彭施民不禁相視莞爾,“老師,我們還沒有進去呢!”秦麥有些無奈地答道。

在唐離與陳教授連聲“注意安全、隨時聯絡”的囑託中,三人開啟了手中的電筒,三把火神戰術電筒的光芒如利劍般刺破了無邊的黑暗,將長長的一段洞穴照的光亮如晝。

青黑色的石壁在燈光下閃爍著森森的冰冷光芒,不斷從洞穴內倒灌而出的勁風更透著刺骨的寒意,嗚嗚的風聲像是從九幽地府傳來的淒厲哀號,更可怕的是在無盡的黑暗裡隨時都有可能跳出個恐怖而兇殘的雪人給予闖入者致命的一擊!想到彭施民曾經一個人深入這條洞穴之中,秦麥覺得這個彭大膽甚至勇敢得近乎於魯莽了。

秦麥第一眼看到洞穴裡的情形便斷定這石洞絕非天然形成,而那些雪人很可能是鳩佔鵲巢:入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