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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口呆地在心裡感慨了一句。

鐵莘哇哇亂叫,“麥子你小心啊!照看好身後,保不齊哪兒就鑽出來個怪物!”

矮小的入口後卻寬大得出乎秦麥的預想,他站直身後距離頂壁還有一掌的距離,估計至少也有二米的高度,左右兩邊的寬度也足以容下鐵莘那種身材輕鬆透過。

通道後是一個彷彿緩牆似的九十度拐角,石壁上亦生滿了與石室牆壁上同樣的灰白紋路,秦麥先靜靜地站在原地沒有動,仔細辨認了一下呼呼的風聲裡沒有其他的異響後,手指搭在扳機上,一隻腳轉過了擋著視線的拐角。

有了鐵莘的先例,秦麥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哪怕他看到的是一具斷臂殘腿或是肚穿腸破的人屍也自認為不會感到震驚,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幕,秦麥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距離他不過尺許遠處的地面上面朝他擺放著一個男子的頭顱!再裡面不遠處是一個橢圓形的碎石堆,石堆後深暗黝黑的通道蜿蜒向下不知道通往何處。

頭顱是齊脖頸處被鈍器切割下來的,看那道參差不齊的傷口或許是被撕咬的也說不定,麵皮青紫,眼角、鼻孔與嘴裡都有紫黑色的乾涸凝固的血漬,雙眼瞪得奇大,那雙飽含著恐懼、絕望和不甘的眼睛讓秦麥陡見之下心神震撼,禁不住朝後退了一大步,身體重重地撞在了冰涼的石壁上。

這一疼到讓他的神智從如墜寒冰的驚悚中脫了出來,難怪鐵莘反應那麼強烈:他躺在地上鑽進來,正好與這斷頭來了個面對面,無論是誰面對著這樣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都絕對無法保持震驚。

與秦麥一牆之隔的鐵莘與彭施民顯然也聽到了秦麥的驚叫,彭施民心急之下脫下棉大衣就向洞裡鑽來,卻被鐵莘一把拽住,“麥子!你也看到了?”鐵莘還有些驚悚未定的聲音裡還透著些許的戲謔。

秦麥沒心情與鐵莘計較他的小把戲,仔細地看了一眼那斷頭的面目,突地咦了一聲,側頭問趴在入口處的鐵莘:“我覺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鐵莘和彭施民都是一愣,鐵莘剛才倉皇之間其實除了那雙眼睛壓根就沒有瞧清楚長相,而彭施民卻是不知道其間的狀況,壓根就不知道秦麥口裡說的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所以兩個人同時都問出了一句話:“什麼人?”

秦麥看著那已經變形的面孔,腦袋疾快地轉動起來,他是初次進入西藏,而認識的身在西藏的人更是有限,這一路上就連見過的男性十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這些人的面目在秦麥的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一一被否定。

這個人自己一定見過,卻不是在西藏。。。。。。秦麥驚人的記憶力往往對於哪怕是擦肩而過的人亦會留下淺淺的印象,只是心神接連受到震撼,一時間難免慌亂,無法立刻想到這個儲存得十分完好的人頭自己曾在哪裡見過。

腦子裡還在想著,秦麥腳下已經跨過了人頭,走到了由無數拳頭大小形狀各異的石頭堆成的橢圓石堆前,手電筒朝深邃的通道里晃了晃,確定了這裡沒有任何怪物後,朝外面招呼了一聲“安全”。

從碎石堆的長度和寬度看起來像一座簡陋的墳墓,秦麥在這不甚寬大的洞穴裡並沒有發現血跡,更沒有任何的斷臂、器官之類的東西。

“我幹!”鐵莘費了好大勁鑽過了入口,突地驚叫了一聲道:“這個人我好像也見過啊!”

彭施民轉過了入口處的拐角,一眼看到地上的斷頭,哇地一聲脫口道:“快報警!”

“報警?”秦麥的心頭一動,霍地轉身望向鐵莘,而鐵莘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抬眼望向秦麥,兩人目光相接,同時道:“是那個警察!”

這人死去怕已經有一段時間,而面容也因為死時的痛苦和掙扎已經嚴重變形,秦麥一時間之間並沒有認出來他就是那個與郝韻一同“逮捕”自己的男警。

一想到郝韻,秦麥的腦海裡便浮出了那雙清澈的閃動著倔強眼神的美麗眼睛,心裡悚然大驚!從斷頭的皮色和血漬的乾涸程度看起來,這個男警死去的時間估計在二十四個小時左右,這樣算來他很有可能就是被雪怪擄來的二人之一!

根據彭施民等人的描述,那被擄的二人應該是一男一女,那女的該不會是郝韻吧?秦麥正這麼想時,鐵莘也倒吸著冷氣道:“麥子,那個女的會不會是那個。。。。。。男人婆?”

秦麥沉吟不語,他雖然不知道這個男警為什麼會大老遠從北京跑到西藏來,可想到他對郝韻大獻殷勤的姿態,突地想起了在拉孜時那位旅店韓老闆說起到阿里旅遊的一男一女,暗道不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