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言心中升起怒氣,這情況與前面兩節課不同,此時他如何不明白,這個許禿頭是故意找茬。
“許老師,您上課的一字一句,我都記在心裡呢!”孫言說道。
許國祥笑容不變,道:“哦,一字一句都記在心裡?那你複述一遍給我聽聽。”
孫言目光微閃,壓抑心中怒氣,張嘴開始說起來。
課堂上,響起少年清朗的聲音,一字一句,所說的內容與許國祥一般無二。漸漸的,全班的同學皆收起看好戲的神情,露出驚訝之色,這個孫言竟有這樣的記憶力,將前面20分鐘的上課內容一字不漏的記住。
天才武者,天賦不凡者眾多,但是,真正能過目不忘的,卻並不多見。
望著侃侃而談的孫言,木山眼中的寒意更勝,嘴角冷笑不已。
而邱山林臉上則有著嫉恨,他轉頭看向講臺上的許國祥,眼中露出懇求之色。
許國祥掃了眼邱山林,不動聲色,等到孫言說完,他竟拍手鼓掌起來。
“好,很好。想不到77班倒是出了人才。”
許國祥拍著手,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漠然道:“這位孫言同學這麼出色,我也教不了你這樣的學生。以後,在我的課堂上,不希望看到你出現。”
“能得到許老師這樣的稱讚,真是我的榮幸!”
孫言說完,頭也不回,轉身離開了教室。
就這樣,上課第一天,孫言三門理論課全部華麗的掛科了。
下午,普通部,學生聯合協會大樓。
戰技協會辦公室。
“你想報名參加戰技協會?”
“是的,我叫孫言,普通部一年級77班學員。”
“嗯,孫言?在龔教授課堂上睡覺的,就是你?”
“呃……”
戰技協會申請——未透過。
武學歷史協會辦公室。
“你好,這位學長,我想報名參加武學歷史協會。”
“哦,姓名是什麼?”
“孫言。”
“孫言?那個在高老師課上,睜眼睡覺的新生?”
“這……”
武學歷史協會申請——未透過。
功法協會辦公室。
“下午好,學長,我想報名……”
“你是孫言吧,不用說了,許教授已打過招呼了。你這樣的學生,我們協會可不敢要。”
功法協會申請——未透過。
傍晚,有間飯店內,傳來木同一陣高亢的怪笑。
飯桌上,孫言、鐵勺大叔、水簾晴、風鈴雪、木同和厲二正在聚在一起,聊天喝酒吃著晚飯。
“阿言,聽說你上課第一天,就在班裡出盡風頭啊!”
木同滿嘴飯菜,舉著酒杯,含糊不清的說道:“三門必修理論課,還沒期末考核,你就提前掛科了。申報七個協會,全部未透過申請。你這紀錄,太牛叉了,不愧是我木同永遠的損友兼死黨啊!”
聞言,鐵勺大叔瞪大眼睛,驚喜道:“這麼輝煌的紀錄,不愧是琉璃街4444號的學生,來,咱們為阿言的壯舉乾一杯!”
坐在水簾晴和風鈴雪旁邊,孫言黑著臉,說道:“我剛經歷人生中如此悲慘的事情,你們就不能說點好聽點的麼?”
水簾晴白了他一眼,嗔怪道:“誰讓你上課睡覺的。”說著,她還是為孫言夾菜,以示安慰。
風鈴雪則露出優雅美麗的笑容,說道:“我比較遺憾,沒有看到阿言你當時的樣子。”
靠!這個女人,就這麼喜歡看自己出糗麼?
孫言暗罵不已,鬱悶道:“三門課掛科倒沒什麼,申報協會沒透過,也無所謂。關鍵是,我現在急需學分啊!”
木同搖頭嘆息:“阿言你三門必修理論課會掛科,我早就預料到了。只是沒想到,第一天就全部掛科。至於申報7個協會沒透過,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還有,聽阿言你那麼說,第三堂功法基礎課,那個許老師,似乎是專門針對你。”
在座的眾人皆感到奇怪,孫言初來乍到,怎麼會遇到這麼多麻煩?
孫言也是納悶,自己雖說不上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是,也是一個清秀少年,人畜無害,不該這麼嘲諷才對。
這時,一直悶頭扒飯的厲二抬頭,疑惑的問道:“你們在說誰?教授功法基礎課的那個許禿頭麼?他針對阿言你,那是很正常的啊!他就是許旭堯的父親。帝風學院的許家,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