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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才一動,卻換來他隱忍的悶哼。

趙宗冕忙停下來,暗中飛快調息妥當:“又想使壞……”

她微動那瞬間,差點讓他重蹈覆轍地繳械投降,幸而今時不同往日了。

“這次沒那麼容易了,”趙宗冕定了定神,把西閒抱的更緊了些,俯身在她耳畔低低道:“看朕怎麼好好的治你。”

第110章 0724一更

西閒原先在林家的時候, 因為素日交際的人有限, 只有一個蘇舒燕是最親的, 所以等閒也沒有什麼別的事纏身分神。

不過是做幾件事,刺繡,看書, 養花, 如此而已。

林御史藏書頗豐, 本是想把兒子東來培養成一個飽學詩書的儒學之士, 沒想到東來偏是個淺嘗輒止的性子,不能瞭解林御史的苦心, 反倒是西閒, 自從認字開始,就尤其細看看書。

林御史起初以為她只是隨便亂看不成氣候,不料偶爾問答她兩句,每每答的中理妥帖,引經據典,旁徵博引不說, 另還有自己的些許想法, 卻比尋常儒生說的還要出色。

林御史看時常感嘆,若西閒是個男兒就好了,有這樣的才學見識, 難道還怕不能蟾宮折桂金榜題名嗎?

只是西閒讀的不過是經史子集之類, 那些雜書,卻是極少看過。

林御史因也知道她聰明, 所以不肯把那些《西廂》《麗娘》之類的書給她瞧。

而《史記》裡論起某君王跟姬妾,每每又多兩句“耽於酒色”或者“溺於美/色”,總覺著不是什麼好話。

只有詩經裡才令人覺著喜歡些,比如“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或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等等。

等西閒年紀漸大些,所有美好的想象都在這些裡頭了,而這些想象跟美好,彷彿都跟趙宗冕沾不上邊,他好像只是來打碎這些的,果不其然,馬車上的經歷只是個開始,但跟現在相比,西閒突然覺著,那一次的經歷簡直可算是造化。

身子彷彿給捏碎揉碎,融化在水裡。不知他又折騰了多久,才終於停了下來。

她原本不知什麼叫做“耽”或者“溺”,又有什麼可耽可溺的,如今卻明白的透徹淋漓。

西閒已神智昏沉,連手指尖都是麻酥酥的,耳畔聽到嘩啦的水聲,然後是趙宗冕不知說了什麼話,彷彿是在叫人。

西閒猛然一顫,他們如今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

她掙扎著動了動,竭力睜開雙眸,卻正對上他明亮的雙眼。

西閒好不容易找回了一縷神智,發現自己卻是給他抱在懷中。

趙宗冕身上披著一件溼漉漉的單衣,西閒忙要看自己。趙宗冕道:“怎麼了?”

西閒愣了愣,忘了自己要問什麼,只呆呆地問道:“好、好了嗎?”

聲音細微而嘶啞。

趙宗冕一愣,旋即眉峰微動:“嗯……”眼中漾起些許笑意。

西閒略覺安心,索性什麼也不去想,委實太累了,累的讓她覺著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宮女們魚貫而入,捧著各色巾帕之類上來伺候。

趙宗冕不耐煩她們行事,索性用自己的長衫把西閒裹在懷中,抱著出門。

他徑直回了裡間,欲把西閒放下,西閒彷彿察覺什麼,身子微微蜷縮,低頭往他懷中靠過去。

趙宗冕笑道:“這回知道怕了?”

把人放下的同時,趙宗冕俯身下來,西閒朦朧裡看見人影壓落,道:“皇上。”

趙宗冕“嗯”了聲,見她縮在自己的龍袍裡頭,越發顯得身形嬌小,楚楚可人,因為被折騰了太久,沒有素日的冷靜自持,反是一種恍惚之色,原本如雪的肌膚上,泛出縱情後的潤澤緋紅。

趙宗冕禁不住湊過去輕輕吻落,先前在浴房裡本已經有了四五次之多,卻彷彿怎麼也無法饜足,只想一點一點地把人吃了了事。

好像一鼓作氣吃進肚子裡,才能放心一樣。

察覺他的動作,西閒搖頭,嘴裡喃喃道:“不,不要!”

趙宗冕望著她迷迷糊糊憨態可掬的樣子,驀地想起新婚之夜她醉酒的時候,也是如此……這或許才是她最無防備純屬本能的時刻吧。

他無法按捺心裡顫動的歡悅,情不自禁一點點俯身吻落,同時心裡希望今夜最好能夠長一點,再長一點。

西閒睜開眼睛的時候,天仍是淡淡的暗色。

她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