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草俊,林欣昕也認識,她嗑著瓜子,學著當年胡云峰叫秋草俊,笑道:“矮子,怎麼又是你?”
秋草俊裝著高貴和紳士的樣子,對“女匪”林欣昕不屑一顧,假裝沒有聽到。
“啊哈,你就是我男人說的當年那個日本矮子嗎?”吉布楚和好奇走到秋草俊對面左瞧瞧又看看。
這是胡云峰慣用的伎倆,目的是想激怒我們,使我們失去理智。秋草俊很有經驗地努力控制住情緒,同時遞眼色給其他的同伴,讓他們別上胡云峰的當。
“唉呀”吉布楚和在秋草俊對面坐了下,道:“我男人叫我跟你們這個倭狗談判,你們這些倭狗怎麼都是啞吧?是不是不想談了,不談就滾回倭島上去。”
“八嘎……”
見一同伴被激怒了,秋草俊呵斥,道:“坐下,我們不根女人一般見識。”
吉布楚和卻不放過被激怒的日本代表,指著他哈哈大笑道:“來來來,再說幾聲鴨子叫,你叫得好像。”
“小姐……”秋草俊不想跟吉布楚和攪和,喊道。
哪知吉布楚和瞬間變臉,用力拍著桌子,道:“叫老孃將軍夫人,老孃最討厭別人叫我小姐了。”
胡云峰是個土匪,卑鄙無恥的傢伙,找的女人也是個沒修養的。還是日本女人好,秋草俊安慰著自己,道:“將軍夫人,我們是來談判的,請胡將軍快點來會談,不然大日本帝國的航母艦隊就要開到越南來了。”
“你威脅老孃嗎?老孃請了英國和美國的艦隊來幫忙,有本事就把你們些小船開過來試試看。”吉布楚和“呸”道。
不會,英國人和美國人不會幫那卑鄙無恥的傢伙的忙,秋草俊聽到這個訊息心中大駭。很疑惑地瞄了一眼吉布楚和,見她一臉自信,心裡又想也許是真的,那個傢伙的女人會不會是無意中說了漏了嘴,怪不得這些天他一直不露面。
秋草俊遞了一個眼色給穿著日本海軍軍服的一箇中佐,中佐立即起身要離去。吉布楚和從衣服裡抽出手槍“啪”地拍在桌上,道:“給老孃坐下,從老孃口裡套了情報,想回去報告是嗎?”
胡云峰是什麼樣的人,秋草俊十分了解,這個女人跟胡云峰十分相象,一樣野蠻和無理。秋草俊猜測著胡云峰的女人說不定還真做的出來,當場會擊斃海軍的代表。
“回來,坐下。”秋草俊暗道好漢不吃眼前虧,胡云峰從來就沒把日本人當人看,他的女人肯定也是這樣。
吉布楚和又露出了笑臉,道:“倭狗當一條乖狗,老孃可以給你們喂點好吃的。”
說完吉布楚和得意收起槍回到子林欣昕等人的身邊,繼續和林欣昕她聊天說笑。秋草俊等日本代表去只能乾坐著,滿腔怒火地聽著林欣昕講述當年在東京的故事。
“將軍夫人,請問胡將軍什麼時候過來,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秋草俊聽到林欣昕講到他當年跟胡云峰談判的事情,不想繼續再聽下去,面紅耳赤地問道。
聽到秋草俊又問話了,西莉婭覺得是她表現的時候了,她也該被人稱一聲將軍夫人了。她學著吉布楚和的樣子,板著臉問道:“你叫哪位將軍夫人,我們都是胡云峰的女人,都是將軍夫人。”
秋草俊張口結舌,胡云峰果然是卑鄙無恥的傢伙,竟然把兩位歌星都弄到了手,而且那個叫“林欣昕”的歌星和剛才發瘋的女人明顯是雙胞胎姐妹。不過,秋草俊很快想起胡云峰不但好色而且喜歡“處級幹部”,他找這麼多女人就可以理解了。
見西莉婭是個西方女子,而且又是歌星,秋草俊想這個女人應該沒有剛才那個女人那樣粗暴。他按西方禮節起身對著西莉婭鞠了一躬道:“將軍夫人,請麻煩您請胡將軍過來,這關係到越南和印尼的安慰,大日本帝國考慮到胡將軍跟德國的關係,並不想動武,希望跟胡將軍好好談談,化干戈為玉帛,共謀發展。”
“老……”西莉婭恨呀,她學了一年多的中文,雖然聽說都沒問題了,可是漢語中那口頭粗語她沒學過。在澳大利亞時,林欣昕和吉布楚和兇悍無比,而且連一向溫柔的烏仁哈沁也拋去了溫柔的外表,撥槍殺人毫不含乎。只有她是文弱的記者出身,她以為胡云峰喜歡的她們那種粗野女人,她想學吉布楚和也來句“老孃”表現得粗魯一點,可她說一個“老”字發現她根本粗魯不起來。
“老孃的父親是美國海軍將軍尼米茲,你是在對我威脅嗎?”西莉婭還是學著吉布楚和的樣子說完整了一句。
“哈哈……”吉布楚和肆無忌憚地大笑著,西莉婭雖板著臉,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