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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陳鐵在與眾臣商議之後。 楊廣諡號為武,蕭後諡號為貞賢。 又將原本自己引入宮中的老道全部坑殺,全國道觀盡皆封砸。 一時間剛剛因為“楊廣煉丹”而稍有起色地道教再次陷入一片狼籍之中,由道轉僧者不知凡幾。

半年後,兵部尚書柳述在家暴斃身亡,當天夜裡香兒來丞相府尋陳鐵。 被陳鐵引至郊外活埋,在她聲嘶力竭之即丟下白紙剪成的“容”“華”“富”“貴”四字。

其後數年中,陸陸續續,六部尚書除禮部尚書楊玄感外或貶或退,房玄齡等人相繼繼任。 陳鐵又廣肆招攬天下英才,名士如高士廉,虞世南等多有投之,陳鐵皆委之以重任。 另有兩少年李世績,長孫無忌,陳鐵前世就曾聞其大名。 更是著意看重。 其中長孫無忌更由原先因家世所襲從六品通直郎兩三年間升到四品折衝郎將立與朝堂之上,其升官之快可謂急速。 另科舉之制逐漸成熟。 但無論文武,高中者必定皆先拜陳鐵為恩師,然後見天子。 陳鐵再從中選取有才之士著意提拔。

一時間朝中“陳”黨橫行,朝政無論大小皆決於陳鐵,陳鐵地“司馬昭之心”時有聞之。

仁泰五年,時已為兵部尚書,加上大將軍銜的李靖當先表奏陳鐵為“陳王”。 群臣半而附合半而非議,陳鐵見人心不齊,乃數番推辭,自言:“不敢為王,只願死後能書隋丞相陳鐵之墓,平生願足矣。 ”眾官皆言:“丞相之賢可比古之周公,伊尹。 ”唯房玄齡等人陰逼楊侑,強令他封陳鐵為王。 陳鐵又推脫數次,這才受陳王之爵。 是時,武陽郡河清,數里鏡徹,天下皆以為祥瑞。 房玄齡等人又命人做歌“武陽郡,河水清,兩陳王,皆可皇”,傳與小兒歌之。 由是,“司馬昭”之名漸無,而陳鐵之譽更隆,百姓中隱隱有“陳代隋乃天意”之言。

仁泰五年冬十一月中一日夜,大雪芬飛,六部中僅存的老臣禮部尚書楊玄感在書房中邊烤火邊讀書,忽然管家進來報說有兩人求見。 楊玄感略略有些奇怪,想不透如此大雪怎還有人夜間來訪,問了管家來人打扮,說是似乎也都是官身,當下不敢怠慢,連忙命管家請進來客廳相見。

楊玄感披好裘衣,來到客廳,卻見正是時下在陳鐵身邊正得信任的高士廉,長孫無忌二人。

楊玄感自陳鐵輔政,大權獨攬,卻始終不曾表奏自己為王之後,便漸漸疏遠,直至陳鐵進爵陳王,隱隱有代隋之意,心中更是不喜。 此時見是這兩名陳鐵心腹,面色便有些沉了下來,隨意拱手客氣了幾句,坐到位子上,道:“不知二位大人雪夜來此何干?可是丞相有何差遣?”

高士廉,長孫無忌二人對望一眼,高士廉道:“我等來此丞相併不知曉。 ”

楊玄感聞言,面色漸漸緩和,拿起茶碗,邊吹邊輕笑道:“那不知高大人來此何意啊?”

高士廉看了看長孫無忌。 咬了咬嘴唇道:“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等此來是想請楊公為天下計,舉義旗而清君側。 ”

“什麼!”楊玄感手中的碗蓋掉在地上摔做幾瓣,驚道:“你。 。 。 你們說什麼?”

高士廉知話既已說出,便無回頭地道理,索性直接道:“楊公乃先帝從兄弟,天子年幼。 屢為陳鐵所欺,民間皆傳:魏曹操。 晉司馬,到我朝,有陳王。 楊公,名心可用,此時正是大好時機啊!”

楊玄感惟恐二人受陳鐵派遣前來試探自己。 瞧著高士廉臉上興奮,不由身體一抖,忍不住向後靠了靠。 結巴道:“陳王噹噹世周公,伊尹,高大人你。 。 。 莫要亂說。 何況自陳王受封,天下祥瑞皆出,河水清,麒麟鳳凰頻現。 。 。 ”

高士廉皺眉打斷道:“麒麟鳳凰全乃無稽之談,楊公難道還相信這些東西嗎?我只知若如此下去,再過數年則楊氏盡滅。 便是楊公也將死無葬身之地了!”

楊玄感支吾道:“陳王必不負我,高大人勿言。 ”

高士廉還要說話,長孫無忌已然先自冷笑道:“原來楊大人只知自己能活,卻全然不顧楊氏一族!”

楊玄感還恐二人仍是試探,連忙側頭避開長孫無忌目光,掩面道:“兩位大人勿言。 我與陳王相交至厚,知陳王非此等人也。 ”

高士廉伸手止住還待再言的長孫無忌,道:“我知楊廣定以為我等乃是陳鐵派來試探之人,這才不敢多說。 不過有一物還請楊公觀看。 ”見楊玄感抬頭看向自己,當下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