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苦笑一聲道:“賢弟,這府裡若還有下人,還用的著我去擔水嗎?”
高士廉聞言怒道:“這陳。 。 。 他們竟然如此可惡!我本以為大哥在這裡雖是被軟禁,但不管如何,大哥畢竟有這國公的爵位,世民也有個王爵,怎麼著也該是衣食不缺,事不親為。 沒想到竟是大哥你連這樣的重活都要自己來幹,真是欺人太甚!”
李淵恨聲道:“原來倒是有兩個丫鬟,只是。 。 。 這次我若能出去,定不與他們甘休!”看了看路,道:“賢弟,這邊走,那邊有個窟窿,被雪蓋住了,小心別踩著了。 ”
“哦,”高士廉答應一聲。 向著李淵的方向靠過去一點,避開了那個窟窿,接著道:“大哥,既然有丫鬟,怎麼不見她們出來做事啊?反而要大哥你親自出來做事?還有,建成,元吉他們怎麼也不幫你啊。 ”
“哼。 別提那兩個小畜生!提起來就來氣。 ”李淵頓了頓,道:“對了。 秀寧和他娘在過地還好吧?”
高士廉連忙道:“還好,就是秀寧那小丫頭前些年老是鬧著想見你,還有世民他們,現在長大了好多了。 ”
“哦,”李淵嘆了口氣,道:“當年幸虧將她們娘兩送回了隴西老家,否則也得跟我們受苦。 唉!”
兩人邊說邊穿走,穿過一條迴廊,高士廉隱約聽到有少年男女嘻笑聲傳來,但見身旁李淵非但並無停步之意,臉上竟還有了些憤怒之色,高士廉問道:“大哥,我似乎聽到有人聲傳來,難道這後院之中還有別人居住?”
李淵臉上抽搐了幾下。 硬聲道:“沒別人,就是那兩個小畜生。 賢弟,我們不要管他們,走這邊。 ”
高士廉心下大奇,拉住李淵道:“大哥,既是兩位侄兒在那。 我們何不過去看看?也不必等會再繞回來啊。 ”
李淵想了想,嘆了口氣道:“也好,那我就陪賢弟過去看看,不過待會看了這兩個小畜生賢弟你可別生氣。 ”
高士廉笑道:“數年不見,今日重逢,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生兩個侄兒的氣呢,大哥,我們去看看。 ”
“唉!”李淵又嘆了聲,道:“那好吧。 你隨我來。 ”
高士廉隨著李淵轉了個方向。 拐入了一側小門,男女之聲漸隆。 又走了約有百十步,李淵在一扇虛掩的窗門外停下,扭頭向外,似是不忍去看,只拿手指著窗門道:“賢弟也不必進去了,就從這裡看看就好。 ”
高士廉見李淵如此,心中也有忐忑,輕身湊到窗前,撥開縫隙向裡看去,開始沒由於乍從亮處看向暗處視線還有些模糊,只見似乎有幾個白影在屋中起伏,待片刻後看清,高士廉竟被唬了個魂飛魄散,向後倒退數步,手指房內,顫抖道:“這。 。 這裡面竟真是建成和。。 。 元吉?”
李淵似是回答他的話,又似自言自語,痛聲道:“畜生啊,畜生!”
高士廉聽罷怒髮衝冠,大叫一聲:“豎子!氣煞我也!”身手撈起倒在牆邊的一根長棍,急竄兩步,上前一腳踢開房門,吼道:“小畜生出來受死!”
屋中李建成與那李元吉正並排與兩女行那歡好之事,嬉笑間兩人互撫其股,一指長伸,欲更行不勘醜事,猛然聽見屋外一聲“小畜生出來受死!”再見房門被一腳踢開,一人鬚髮皆張立於門內,橫眉怒視。 二人皆是心膽俱裂,剛要四下逃竄,卻不想命根處傳來一陣疼痛,卻是驚慌失措之際角度扭曲之間查點折斷。
二人捂住要害,痛的蹲在地上,眼見來人越走越近,二人皆是戰戰兢兢,汗如雨下。
高士廉瞪著二人,怒喝一聲:“豎子,豎子!”揮起手中長棍就要砸下,卻聽身後李淵急道:“賢弟,留他二人性命!”
“唉!大哥,似這等逆子還要來何用!”高士廉雖然口中如此說,但手中木棍卻終究沒有揮下。 這時李淵也跑了進來,站在高士廉身邊道:“賢弟,為兄只有三兒,你若一下打死兩個,叫為兄我該如何傷心啊!”
蹲在地上的李建成,李元吉眼見可以偷生,也連忙點頭顫抖道:“求求你,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
高士廉此時瞧見兩人摸樣就來氣,恨聲道:“你們這兩個畜生,居然還敢求我饒了你們!真是。 。 。 你們小時候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們是這麼個東西!”瞧著身邊李淵懇求地看向自己地眼神,不由嘆了一聲,手中木棍指著二人,怒道:“好!我今天就饒了你們一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