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如晦微微皺眉,卻並沒有說話。 片刻,大門洞口,裡面出來兩個家丁。 眼睛瞟了眼臺階下站著的杜如晦,眼神裡就是一驚,轉過頭向那砸門的家丁道:“不知幾位找誰?”
那家丁大聲道:“這是我家大人,快叫你們老爺出來迎接!”
那人連忙道:“好,請諸位稍等。 ”轉身回去稟告去了。
這邊杜如晦正在等待,卻見遠處幾匹高頭大馬漸漸跑近,細細看去卻是同樣看了畫像之後急不可耐河南王陳允文。
待馬近前,杜如晦上前拱手行禮道:“拜見王爺。 ”
允文在馬上跳下,上前“哈哈”大笑道:“杜公也找到這來了?”
杜如晦微微一笑,道:“那日聽了王爺所說。 正好今日有了些線索。 便準備來檢視一番,不想王爺也已知曉了。 ”允文笑道:“允文地一點小事竟勞動杜公。 真叫允文心下不安啊。 ”杜如晦道:“王爺過謙了。 ”
正說著話,大門裡走一出一行人,為首人乃是一名五十餘許地老者,出門看了眾人一眼,見兩個似是為首之人雖然是一身便服,卻都是氣宇不凡,當即眼中詫異更甚,下了臺階,近了兩人身前道:“不知諸位是?”
允文到底年輕面嫩,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來找他的女兒地,便以目示意杜如晦。 杜如晦微微點頭,向那老者道:“你就是那武士彠?”
“正是,小老兒便是武士彠。 ” 武士彠答道。
“恩,那我們先進去說吧。 ”杜如晦向允文使了個眼色,說罷便向裡走,允文當即更上,之後許多侍從也都跟著進去,只留下武士彠被弄的摸不著頭腦楞在當地,半晌方才回神跟著向裡而去。
“你們幾個就在這等著。 ”等到了大廳前面,杜如晦向身後人說道,又向允文道:“王爺請。 ”“杜公請。 ”允文也將自己侍衛安排在了廳外,進了裡面與杜如晦一起坐在了主位上。 杜如晦道:“武士彠,這位便是當今二皇子、河南王。 ”
“啊!” 武士彠大吃一驚,剛要跪下,便聽杜如晦又道:“你別跪,我還有話要說。 ”連忙保持住彎腰的狀態,等待杜如晦說話。 至於他身後的幾名家丁和原來廳中幾個丫鬟卻沒有得到命令,依舊跪在了地上。
“武老丈快快請坐。 ”既然喜歡上了人家閨女,總不至於還要老丈人給自己磕頭,允文等杜如晦喊停,方才鬆了口氣,道:“武老丈先坐下,小王才好說話。 ”又向那些家人道:“你們也起來吧。 ”
“。 。 。 那謝王爺。 ” 武士彠見允文面色和善,料想不是壞事。 心神當下略定,在下首凳子上捱了半邊屁股坐下。
等武士彠坐下,半晌無語,允文側頭看了眼杜如晦,見他此時又沒了發話的意思,只得自己道:“不知武老丈可有一女兒叫媚娘地?”
“有啊。 ”武士彠一楞,連忙道:“媚娘是小老兒地二女兒。 ”
允文道:“不知可能請她出來看看?”
武士彠越加驚疑。 向身旁一個小丫鬟道:“你快去把媚娘叫來,便說有事。 ”那小丫鬟轉身走了。 武士彠道:“不知王爺找小女何事?”
“這個。 。 。 ”允文猶豫道。 卻是杜如晦淡淡道:“一會便知分曉。 ”
“是,是。 ” 武士彠畏畏諾諾。 之後三人各懷心事,無人說話,大廳中又是一片沉寂。
半晌,那剛才出去的小丫鬟領著兩名女子進來,允文一見大喜,正是那日街上所見的一主一俾。 只見那女子目不斜視。 先來到武士彠身前行了一禮,道:“爹爹,不知你叫我來有何事?”
武士彠站起身,領著她轉過身道:“快來拜見王爺千歲。 ”又向允文道:“王爺,這便是小女媚娘。 ”
“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允文立起身喜道。
“原來是公子。 ”武媚娘見是允文,不由面色一紅,小聲道。
“哎!什麼公子。 要叫王爺千歲。 ” 武士彠道。
“不妨事,不妨事。 ”允文喜道,想了想又道:“那日與姑娘偶遇,倉促間不急問姑娘姓名,後來多方打聽這才知曉,以至來的晚了。 今日。 今日我是特意來還姑娘扇子的。 ”在身上摸了摸,卻記起那扇子放在自己書桌上面並未拿來,不由尷尬。
這時武士彠已然心中大喜,誠惶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