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殊大,無論外在內在的原因,我們都難以過到一塊吧!”
宗綾嘆了口氣,沒說話。
解情:“後來有一天我出門獨自散心,見到那個和我一起被捉姦的男人。當時我在街上,他在酒樓的二樓。我抬起頭見到他在對我笑,愣了下便馬上上去找他。卻是未見到他的身影,我轉身欲走之際,被突然又出現的他點了穴給帶走了。他將我帶到城外的一片油菜花地裡,他那個人似乎會邪術,我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麼,讓我把他當成了秦蒙湛。被他一陣甜言蜜語哄過的我發洩了這陣子所受的委屈後,便乖乖窩在他懷裡時,秦蒙湛來了。那個時候的秦蒙湛就像是瘋了,他當場就去追殺那個男人,失敗而歸後就掐住我的脖子要殺我。那是我見過的,最可怕的他,看起來就像個瘋子,像個魔鬼。我差點真的被他掐死,那種將死的感覺我至今難忘。”
說到這,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記得前幾天他也是要掐死她的,倒是沒有當年使得力道大:“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壓抑住自己的怒火要聽我解釋之際,便看到地上莫名而來的包袱,而裡頭的東西竟然都是我的,他誤會我是要和那個男人私奔。”
宗綾問她:“你沒解釋?就像剛才他逼你說一樣,你當時也是什麼都沒說?”
解情冷笑:“說什麼呢?說了有用麼?與他過的那麼累,倒不如真的就這麼被他休了才好。可是他沒休我,他禁了我的足,將我關在屋子裡。他說,要麼死,要麼留。瘋子,他越來越像一個瘋子,與當初那個溫柔的男人相差越來做遠。他就是一個騙子,一個表裡不一的騙子。”說到後面,她不由激動了起來,“沒有感受過,你不知道他究竟多可怕,他是真的想我死。一樁一樁的事情,我已經失去了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