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去吧,求求你了。”
那人哼笑一聲,道:“牢裡蹲監的也就是幾個錢換牢頭一個笑臉,想出去,哪得上頭說話,我可沒這權力。”說罷把門咣噹關上,差點擠了車伕的臉。
車伕拍了一陣門,苦苦哀求也沒用,最後頹然的蹲下來,嘴裡道:“都怪你們,都怪你們……”忽地站起身就往茜娘跟前衝,茜娘一聲尖叫,丫頭也跟著亂叫,龐白與那同年連忙都過來拉扯,那同年勸道:“誰也沒料到,你醒醒神,要怪就怪這些人無法無天。”
車伕一股蠻力,龐白與同年將將把人按住,茜娘縮到犄角,就聽丫頭驚叫:“姑娘的裙子扯破了,鞋子呢,鞋子哪去了。”再一看,茜娘裸了一條白腿兒在外頭,裙子扯落一大片,這條腿已經沒什麼可以蓋住,腳也光了一隻,鞋子不知道哪去了。
茜娘面色蒼白,顯然嚇的不輕,卻還知道呵斥丫頭,“你閉嘴!把你裙子脫下來給我!”
丫頭捂著裙子就哭,“姑娘,不能這樣啊姑娘……”
龐白與那同年都皺了眉,龐白解了腰帶將車伕捆好,又把外袍脫了給茜娘,茜娘也不道謝,只把衣裳穿好就扯過丫頭,一陣不顧頭臉的捶打。龐白同年看不過眼,勸道:“丫頭不懂事說兩句罷了,何至於打成這樣,莫大了,咱們一處患難,本該守望相助才是。”
茜娘一面喘息一面冷笑:“你知道我是誰?敢說與我同患難,不瞅瞅你那窮酸樣,人家中舉都做官做宰,你卻形同要飯,好意思說教別人?”
“茜娘!”龐白低頭整了整中衣,聞聽忙呵斥住。
再看自己那同年已經氣的麵皮都是發紫,抖著嘴、瞪著眼說不出話。
龐白早就知道茜娘跋扈嬌縱,卻不曾想已經惡劣到如此地步,幾個人才消停一會兒,只因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