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及元國皇帝的軍隊,卻也不容小看。”
封地的部族首領有他的族人,元國皇帝擔心他們造反,封地上私兵的人數是有限定的,超過就得以謀反罪收回封地。
這些首領不管有沒異心,為了自保,養著的私兵人數又有限,自然是最精銳越好。
以一頂十,人數不多,卻都有著彪悍的戰鬥力。
既不會違背忤逆皇帝的意思,也能儲存實力,實在是一石二鳥。
如今皇城被佔,元國居然要變天了。
首領們各自為政,卻不等於所有人都願意直接降服在封應然之下。
有聰明的,見識到封應然的勢力,只是觀望而已,看看有什麼便宜可佔。
有些不忿的,自然聯合不少部族,打算謀劃著一起對付封應然。
這時候雪春熙作為封應然的軟肋,他不得不小心謹慎才行。
聞言,雪春熙點點頭,明白封應然是擔心她的安危,自然沒有異議。
就像他說的,規矩是死的,靈活些也沒什麼。
想到封應然一身盛裝騎馬在皇城裡走動,雪春熙也是皺眉:“皇上也得小心才是,不若穿上玉甲,以防萬一。”
“會的,國師別擔心。我還想盡快回來成禮物,可不想在路上耽誤了吉時。”
知道封應然是個心裡有數,雪春熙微微頷首。
封應然送她到寢宮後,這才回來佈置下去。
元國那些識趣的,要是願意降服,不提些過分的要求,還可以留下。
至於想要他性命,壞了自己好事的,封應然自是不會客氣。
可以說,他也是用自己作為顯眼的誘餌,把暗地裡那些渣子全部都請君入甕,一次過解決了。
留著是個禍患,倒不如徹底打掃乾淨。
震懾一番,元國上下歸順他的人只會多不會少。
肯定有惜命的,不至於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再說主動偷襲,先動手的人總是要吃虧。
封應然抿唇一笑,眼底的冷意盛然,只覺得有種久違的興奮。
自從進宮登基之後,他就不能隨意離開。
這次去元國接雪春熙,也是瞞著眾人,悄悄離開的。
只說是要親自準備立後大典,半個月停下早朝,惹來朝臣的不滿。
雪花一樣的奏摺擺滿了整張桌子還不夠,旁邊兩個箱子都是滿滿當當的。
封應然踏進御書房之後,直接讓太監總管把奏摺都送回去。
如今朝臣都知道他是秘密離開京中去元國,這些奏摺就不必看了。
太監總管二話不說就命宮人把箱子抬了下去,低著頭道:“這幾天有朝臣請求面見皇上,都讓老奴給擋回去了。”
封應然看著他,笑了笑:“你做得不錯,還有什麼話想對朕說的?”
聞言,太監總管連忙跪下道:“三位老臣硬是給老奴塞了荷包,老奴擔心壞了皇上的好事,只虛應著,沒一口回絕,這荷包暫時便收下了。”
他心裡忐忑,生怕新帝怪罪下來。
封應然挑眉,並沒有放在心上,漫不經心道:“既然收下了,那就收著。如今大臣已經知曉,不至於會跟你討要回來。”
太監總管一聽,渾身都僵住了。他擔心的不是留不住荷包,而是這些大臣會記恨自己,以後多有為難。
不過封應然不介意,他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只要新帝不怪罪,打狗還要看主人,那些大臣還不敢在明面上對自己不利。
想到這半個月來太監總管是寢食難安,生怕封應然出丁點問題。
他的身家性命全依賴在新帝身上,封應然要是出什麼事,一朝天子一朝臣,宮裡如今體體面面又風風光光的自己怕是連落水狗都不如。
見封應然揮揮手,太監總管連忙跪安。
雖然新帝沒交代,他還是特地繞路去各處敲打一番,免得這些宮人明天沒眼色,出了點小錯壞了新帝的好事。
封應然躺下後,久久沒能睡著。
他輕手輕腳地起身,到底忍不住披上外袍向外走去,站在殿前,有宮人躬身行禮:“皇上,可要奴才提上燈籠往照曦殿去?”
照曦殿就是雪春熙就寢的宮殿,見封應然的目光遠遠望著照曦殿的方向,宮人瞭然。
新帝這才跟國師分開,就已經開始想念了。
國師果真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兒,宮人打定主意要對雪春熙越發恭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