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奇。柳府的小姐丟了後,柳老爺連夜就報了官,之後鶴鳴派的鄭達聽聞此事,下山來想抓住魏無憂,沒想到竟被魏無憂打傷。”
孫滿滿很少在江湖上走動,雖然她聽說過鄭達的名號,但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她並不十分清楚:“鶴鳴派的鄭達,武功如何?”
謝涼道:“鄭達是鶴鳴派的大師兄,武功雖然不及你我,但也算是不錯了,這個魏無憂能將他打傷,恐怕也是用了些手段的。”
“唉!”孫滿滿嘆了口氣,“所以說名門正派就是吃虧啊!”
對付魏無憂這種人渣,何必跟他光明正大的打呢!鄭大俠也是太正直!
“不過鄭達也傷了魏無憂,和鄭達交手之後,魏無憂大約有七八天沒有出現過,昨晚他再次現身,估計是傷養得差不多了。依我看,他最近幾天,肯定還會有所行動。”
空智冷哼了一聲:“只要他敢來,我就打斷他兩條腿。”
孫滿滿不贊同地道:“不,必須打斷他三條腿!”
空智:“……”
他微微抽了下嘴角裝作沒聽懂,謝涼看著孫滿滿,笑得頗為玩味:“滿滿懂的還挺多。”
孫滿滿:“……”
好、好歹她也十八了啊!這種事當然該懂了!
被謝涼盯得有些心虛,她拉起空智,朝裡走去:“來來來,我們來制定一下圍剿魏無憂的計劃。”
空智:“……”
天黑以後,街上已經沒有百姓走動,但是巡邏的官兵卻漸漸增多。這陣子魏無憂的事,不僅鬧得百姓人心惶惶,衙門裡的人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等到這一隊官兵走過,紅曲才悄無聲息地從這邊的房頂躍到了另一邊。
說起來她近來的運氣也是十分不好,被謝涼纏上也便罷了,現在還遇到一個魏無憂,城裡四處有人巡邏,她行動起來也是極為不便。
行至一處酒樓前,紅曲停了下來,頭頂的牌匾上,寫著遊仙樓三個大字。她蹲下。身,用石頭在牆角畫了朵小花的圖案,然後起身原路返回。
回去的時候她依然格外留心巡城的官兵,在房頂上等巡邏隊過去時,她眼尖的發現一抹黑影從旁邊的小巷子閃了過去。遮掩在白紗下的秀眉蹙了起來,剛才那人,肩上還扛著一個昏迷的姑娘。
幾乎是第一時間,她便想到了和她一樣被官府通緝的魏無憂。
她看著他逃走的方向,眸色越來越深。如果她現在上去阻止他,只怕會引來官兵,那麼她自己也會暴露,但若不追上去,那個姑娘就危險了。
雖然不想暴露自己,但紅曲實在是痛恨魏無憂這個菜。花賊,她抿了抿唇,還是追著他去了。
近日城門口把守的官兵很多,魏無憂想自由出入城門也變得困難起來。他扛著肩上的姑娘,打算先把她藏到自己在城裡藏身的地方,哪知路剛趕了一半,一抹紅影就翩然而降。
魏無憂腳步一頓,微愣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那身招搖的紅衣和頭上的白紗笠,這是比他名氣還要大的通緝犯,紅曲。
他不知她的來歷,便站在原地一時沒有說話。紅曲打量他兩眼,他沒有蒙面,樣子和城門口的畫像有七分相似,應該是魏無憂沒錯。
“把那個姑娘放下。”
紅曲的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地傳進了魏無憂的耳裡。他看了看擋在面前的紅衣女子,嘴角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大名鼎鼎的女飛賊紅曲,何時成了衙門捕快?”
紅曲笑了笑,對他道:“你這樣不知廉恥的淫。賊,人人得而誅之,你不會以為只有捕快想抓你吧?”
“呵。”魏無憂譏諷地笑了一聲,看著她道,“你要我放了她也成,不過長夜漫漫,大爺我一個人孤枕難眠,是不是你來頂替她陪我?”
“行啊,你把她放了,我跟你走。”
紅曲答應得爽快,魏無憂卻沒了聲音。他不是傻子,紅曲被官府通緝兩年了,至今仍沒有落網,甚至連她的長相,都沒有人知道。她武功這般高強,他怎會是她的對手。
不過以魏無憂“閱人無數”的眼光來看,這紅曲的身段玲瓏有致,要比他肩上扛著的姑娘更加吸引人。至於臉嘛,雖然有紗笠擋著看不清楚,但他直覺,她應該長得不錯。
這麼一想他心裡還真有些癢癢,不過要拿下她,可能得費些功夫。
“怎麼,我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反而慫了?”
魏無憂皺了皺眉,知道她這是激將法,奈何,他這個人就是經不起激:“能有紅曲姑娘陪我一夜春。宵,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