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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不僅僅是用蠻力而已,還要用巧。”

殘月雖然一時還不能領悟,但依然拼命點頭,這可是來自“隋唐第三條好漢裴元慶”的點撥啊,可遇不可求。

眼看著殘月似是而非的表情,裴行儼乾脆拉著他席地而坐,細細地將自己用錘的體會說給他聽。

司馬富強眼見二人的交流不是一時半會能結束得了的,便轉頭離開小校場。虎妞自然是追著他去了。

當天殘月收穫了多少,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裴行儼於錘法上的點撥,其他人自然是無法分享,也幫不上他什麼忙,一切只能看他自己能夠消化吸收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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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之三 瓦崗隱危機(三)

第二天開始瓦崗軍各將領開始領著自己的人馬前往各處要隘。此時的瓦崗軍人馬多達二十萬,已不是當初翟讓手裡的規模,大部分人馬都是李密主持之後才加入的。屬於翟讓派系的將領僅有那麼寥寥幾個,此時被李密拆散了發往各處。

東海隊隨著徐世績去洛口倉與翟讓會合,而天山隊所跟隨的秦瓊卻在加入瓦崗之後成為李密的親將,此時自然是趕赴黑石關前線。

洛口倉在617年二月被瓦崗軍拿下之後,李密便著手興建興洛城,將之擴建到四十里範圍。新建成的興洛城,北依黃河,南鄰石子河,西面靠近東都洛陽的方向修了月城,也就是俗稱的甕城。興洛城基本上就是在現實世界鞏義東面,而黑石關則在鞏義西面的洛水邊,直線距離大約就是十公里以內。

總算甩開虎妞這個大麻煩,張偉得以喘口氣,昨天他可是跟做賊似的躲了一天。

而對歷史研究得遠不如司馬富強透徹的詹慕思則哀嘆自己的不幸,居然攤上被髮配到前線這種倒黴事,也只能怪他自己不瞭解秦瓊在李密眼中的地位。

但是最煩惱的竟然是司馬富強,歷史的既定軌跡正在將居於後方的東海隊推向一個比身處前線更危險的境地,那就是翟讓的身邊。

李密親自上了黑石關前線,翟讓身邊便開始熱鬧起來,王儒信、翟弘先後來勸說他出任大冢宰,奪回瓦崗軍軍政大權。

司馬富強嘆息不已,這便是翟讓的取死之道了。不管翟讓本人是否有此心,但是他的手下卻著實走了一步臭棋。此時大敵當前,他們卻在後方密謀此事,李密豈能容忍,也難怪他會先下手為強了。

李密早就對瓦崗創始派系忌憚不已,徐世績、單雄信、王伯當、邴元真,這幾個都是瓦崗軍頗有威信的大將,也都是瓦崗軍的棟樑支柱,卻都是在李密加入之前翟讓身邊的老人。只要翟讓還在瓦崗軍一天,這幾人便不會真正地以李密為主。

要說李密沒有除掉翟讓之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不過他一直等不到一個合適的藉口,可是現在翟讓的親信卻給李密送來一個最好的藉口。

司馬富強是數著日子度過隨後的幾天,對於前方的戰事絲毫不去關心,而是盤算著如何讓東海隊避過這一劫。他所知道的最簡單的辦法便是主動找李密表明心跡,但這卻是下下策。

瓦崗軍的這場內訌,死的雖然只有翟讓的幾個親信,但是徐世績也是差點丟了性命的。而作為徐世績派系的人,自己跳過主上去找李密密報,這是古人最忌諱的不忠。這樣一來,東海隊便等於是背棄了徐世績,先前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反之,以自己的“猜測”去提醒徐世績,告訴他李密將會對翟讓下毒手,這更有可能帶來兩個不良後果,一是被徐世績斥責為挑撥離間,二是被李密認作是翟讓死黨,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結果。

所以想來想去,司馬富強只能是裝傻充愣,當做完全不知道這回事,找個機會把東海隊帶到離翟讓儘可能遠的地方去。

黑石關大戰已經爆發,李密由於沒有聽從司馬富強的勸告,執意與王世充大軍在黑石關那狹小的地方開戰,限制了騎兵的發揮,結果自然是沒有好下場。瓦崗軍很快便敗退,李密甚至失了他的心腹謀士,原鞏縣縣長柴孝和。

當然,對於這些事情《新唐書。李密傳》裡都有很詳細的說明,東海隊長甚至不需要聽軍報便能知曉前線的戰況。當然,史書裡可沒有寫明當時李密的心情,但司馬富強依然可以想象其心中的悲憤,並且可以想象到他對在後方搞小動作的翟讓的忌恨之心更加強烈。

時間一天一天地逼近十一月十一日,司馬富強每天去找徐世績討任務,以求遠離翟讓、遠離這場即將爆發的禍事的機會。

然而這位隋唐時期政治生命最長久的未來英國公卻是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