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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之這故事波濤起伏,妙趣橫生,一個個是聽得聚精會神、如痴如醉。
又加上宴席上的菜餚稀罕爽口,一時,各個險些是拍桌驚歎、讚不絕口。
秦玉樓瞧著眾人的神色,微微勾唇,其中怕是要以凌薇最會享受了,但凡旁人到了逗樂時刻,是紛紛止住了用宴,掩嘴忍笑,唯有這凌薇可一邊用宴一邊聽故事,兩不耽誤,非但不耽誤,似十分得心應手,期間還有空擋招呼丫鬟們為那剛得的小兔兒餵食物,秦玉樓瞧得直忍俊不禁。
一直到那女先生將故事說完,宴席上的菜餚撤換了幾遭,女先生退下後,換成同一班子的伶人開始咿咿呀呀的唱起曲兒來,眾人才紛紛晃過神來。
蔣氏頭一個讚道:“這地兒好,景好,食好,那女先生說的書更是絕無僅有的好,哎喲喂,我還是頭一遭瞧見女先生說書,誰說咱們女子不如男,今兒個這一班女子班底倒是讓我開眼了,我說秦家妹妹,你這班子請的好,這打哪兒請的?”
秦玉樓只淺淺笑著,還未來得及回話,卻見身側的小王氏心下一動,扭頭拉著秦玉樓的手忍不住道著:“好妹妹,最近咱們府上正在尋一個戲好的戲班子,奈何這整個京城的戲園子都請過了,委實挑不出啥新鮮的,今兒個我瞧著這位女先生說的挺好,妹妹可否與我說說這是哪個班底,可否排練些適合壽辰的大場面些的花樣?”
小王氏話音將落,便瞧見這宴席上眾人似微微一愣。
眾所周知,再有兩月便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依著往年的規矩,皇后母家楊家少不了出些點子給皇后娘娘賀壽,此番小王氏如此發問,倒令人意味深長。
秦玉樓倒是並未顯示任何異樣,只神色如常笑吟吟道著:“不過這麼一門寒酸的花樣,我還生怕諸位笑話了,倒沒想到竟入了各位姐妹們的眼,倒著實是受寵若驚了···”
說著,秦玉樓便將這個戲班子的情況一一說道給了眾人聽。
其實,這說書在元陵一帶十分盛行,女先生說書也絕非特立獨行,因著秦玉樓覺得新鮮有趣,秦家辦宴時,也曾宴請過,這個戲班子恰好是打元陵來的,初到京城,說書、唱戲、奏曲樣樣精通,今兒個是小場面,便按小的來操辦,若是大場面,亦是可往大的來操辦。
因著以往與秦家有過淵源,方來京城時,便給戚家送了信,人家戲好,戚家又需好戲兒,這便有了今兒個這一出。
小王氏聽了,心下感激,可真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一旁的尹氏見了,伸手用帕子擦了擦嘴,似有些猶豫,只輕輕地咳了聲,忍不住朝秦玉樓瞧了一眼,似頗有些不自在似的,道著:“咳,我瞧著今個兒的菜色還算味美特別,下個月我外祖父生辰,恰逢他老人家曾在元陵就任過十來年,想來定也會滿意的···”
一旁的蔣氏聞言忍不住接茬,陰陽怪氣損道:“求人幫忙就該有個求人幫忙的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求誰呢···”
“你···”
尹氏聞言微噎,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臉上燒得厲害。
秦玉樓趕緊扯了下蔣氏的袖子,衝尹氏微微笑著:“這有何難的,回頭便將宴席的單子給送到侯府去,便是這食材渠道,廚子等也皆是現成的,何時何地作何吩咐,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麼?再說,董老可是我爹最為敬佩的人,能為他老人家的生辰出點力,可不是我的榮幸?”
尹氏見秦玉樓這話說的實在又敞亮,臉色總算漸漸好轉了,末了,還低聲衝她道了聲謝。
卻說,不久後,先是楊家、董家,旁人覺得新鮮,便也漸漸地開始仿照,這說書與這等山野宴便在京城開始日漸盛行,據說,皇后生辰時還問了一遭,小王氏如實秉著,乃是建國侯府戚家小秦氏幫忙支的招,皇后娘娘聞言只有些意外,問了句:可是戚侍衛的夫人?
至此,秦玉樓漸漸地在京城便有了些許名頭。
當然,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卻說,那日用完宴後,園子裡請了一臺戲,年長的留下聽戲,年輕的幾位則由秦玉樓領著到戚家府中逛了逛。
因戚家在整個京城算是最為低調及神秘的,眾人不免好奇,此番一來,未免過足了一陣眼癮。
老夫人跟前的翠柳將下人們打探的情形一一稟告給了老夫人,老夫人聞言,半晌,只忍不住
挑了挑眉問著:“振國將軍的八卦趣事?”
翠柳如實稱是。
老夫人嘴角微抽,前朝的振國將軍可不正是他們這座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