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不常念著孃的好,當孃的卻也得時時刻刻緊著你個小祖宗,哎,果然,這兒女便是父母的債,這話到底是老祖宗留下的真理兒,當真是隻有不斷償還的份啊···”
袁氏嘮叨著,便從首飾盒中取了一支金釵插到了秦玉樓的髮間,見這紅得滴血的色澤果然與女兒的顏色極為相稱,只襯托得整張臉越發美豔動人了,便是連袁氏這個夫人此刻瞧著都有些晃眼。
袁氏瞧了又瞧,當真是越瞧越滿意,只忽而一臉義正言辭的道著:“明兒個就戴著這套首飾去參宴罷,可不許在穿得像往日裡那般素雅,我女兒本就生得絕色容顏,憑什麼要藏拙,憑什麼要為此感到羞愧,樓兒,甭管那些個歪心歪肺的,我秦家的女兒歷來品行端莊,蕙質蘭心,只管理直氣壯的去便是——”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晚了點,抱歉抱歉···
第7章
且說這袁氏自小便是個嬌嬌兒,便是成了親後,也是丈夫疼女兒哄的,歷來是個眼高手低、性子驕縱的,便是在元陵這一眾世家夫人面前,那也是個頗有些姿態之人。
袁氏向來活得肆意,只近兩年來因著秦玉樓的親事受了不少挫敗,著實是憋屈了一陣。
外頭人言可畏,其實秦玉樓生性豁達,倒並未曾在意,只此番,秦玉樓聽了袁氏的話雙目微顫,心裡一陣熱流湧動。
又聽聞這一套首飾可是特意從母親的陪嫁中精心挑選出來的,秦玉樓直摟著袁氏,一臉感動道著:“母親待樓兒可真好···”
袁氏點了點下巴,作一臉高傲的道著:“知道便好···”
母女二人說了會子話,袁氏為將明日出府細細叮囑了一番,秦玉樓這邊準備回了。
臨行前,袁氏想起了一茬,問秦玉樓:“聽說這幾日有些精神不濟,可有大礙···”
想了想,又想起女兒歷來怕熱,每每到了這大夏天便有些疲乏,不由道著:“若是實在悶熱得慌,回頭娘便領著你一道到鄉下莊子裡去避避暑···”
又問著院子裡可是添了冰塊,讓廚房多備用些清熱下火的湯食等諸如此類的。
見母親由原先的高高在上瞬間恢復成了嘮嘮叨叨的碎碎念,秦玉樓心裡笑著,嘴上只忙安慰道著:“放心吧,母親,左不過是胸口有些悶的慌,並無旁的大礙,母親著實不必憂心,橫豎年年如此,待過了這兩月便無礙了···”
然而袁氏聽著她說胸口發悶,卻是皺了皺眉,只抬著眼往女兒胸前瞅去。
這一瞅,只見女兒那身段豐盈妖嬈,玲瓏有至,尤其是那被錦緞玉綢包裹的那一對胸脯,已是生得鼓鼓囊囊,顫顫巍巍的了。
袁氏見狀眉頭只忽而皺得越發厲害了,只不知想到了什麼,忽而抬著眼瞧了瞧秦玉樓,目光又移到了秦玉樓的胸前瞧了瞧,半晌,只忽而張嘴試探著問著:“樓兒,該不會···該不會是···那裡還在長罷···”
這秦玉樓的身形隨了袁氏。
幼時便生得圓潤討喜,一張小臉肉嘟嘟的,有時走起路來臉頰兩旁的肉還會微微發顫,光瞧著心都化了,一看便知定是個有福之人。
便是後來長大了,身子張開了,也不似旁的女兒那般乾癟瘦弱得跟個竹竿子似的,身形只隨了她,並不似旁的女兒那般纖細瘦弱,我見猶憐,反倒是身子豐盈滿月,姿態曼妙婀娜。
尤其是那一對乳,袁氏可是生有體會的,想當年,便是到了十八歲都還在長著呢!
為此,可是遭了不少罪···
這般想著,袁氏只忽而正襟危坐著,令候在一側的知椿先行退下了,待知椿下去後,忽而拉著秦玉樓的手,一臉緊張兮兮的道著:“若是那處還在長著便不好了,樓兒,來,將衣裳解開,讓娘好生瞧瞧···”
秦玉樓還未曾反應過來,只以為是自個聽錯了,見袁氏如此口無遮攔,說著只忽而湊過來要解她的衣裳,忙雙手捂住領口,紅著臉道著:“母···母親···您您這是在做什麼···”
秦玉樓滿面緋紅,只襯托得整張臉越發嬌豔迤邐。
袁氏見女兒避之不及,那臉羞得一片緋紅,這才意識到樓兒到底還是個女兒家,而自個的言辭舉止頗有些不妥,忙撒了手。
半晌,只輕咳了幾聲,又抬眼四處瞧了一眼,忽而壓低了聲音對著秦玉樓道著:“樓兒,娘與你說,這女兒家家的,身子豐盈些的固然要好,他日將來丈夫定愛的,可是這···”
話語說到一半倒是頓了頓,接下來要說的,饒是這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