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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個當時怎麼不將我喚醒?”

芳菲後一腳進來,聽了,笑著一臉打趣道:“怎麼沒喚,奴婢與歸昕兩個當時輪番著來,硬是沒能將姑娘您從那溫暖的被窩裡給挖出來,姑爺當時連臉都給氣歪了···”

若是前一句,秦玉樓還有幾分可信,可是這後一句嘛,秦玉樓只眯著一雙眼眼狐疑的盯著芳菲瞧著。

歸昕慣是個老實的,見狀忙不迭坦白著:“姑娘,您別聽芳菲姐姐,她是唬您的,是世子吩咐的,說您昨兒在外一日定是受累了,特意不讓咱們將您喚醒的···”

說到這裡,只又微微臉紅似的看了秦玉樓一眼,繼續小聲的補充了一句:“世子待您可真好——”

見秦玉樓面露疑惑,一旁的芳菲忍不住插嘴道:“可不就是嘛,姑娘早起一直抱著姑爺不讓他起,還是姑爺湊過去低聲跟您說了好些好聽的話,您才撒手的···”

說著,只笑眯眯的看著秦玉樓道著:“姑娘,您是不是捨不得姑爺啊···”

秦玉樓聽了只有些懵,腦海中依稀有些印象,她記得她曾醒來了,還曾說話來著,而且也曾聽到有人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著什麼。

難得真的是她緊摟著人不撒手麼,那這老臉可謂是丟大發了。

正光著腳呆呆的踩在地毯上,想要要重新回到床榻上躺會兒好清醒清醒,結果只聽到身後的芳菲噘著嘴道:“我的好姑娘,可不能在賴床了,現在都已經卯時都快要到頭了···”

說著,忙與歸昕二人一人挽著一邊,將她架到了梳妝檯前。

秦玉樓看著銅鏡裡那張微微哭喪著臉的女孩,只覺得那女孩無比的可憐。

洗漱的時候,只見芳菲“咦”了一聲,一臉詫異的問著:“姑娘,您手中這鑰匙打哪來的?”

秦玉樓聞言,下意識的舉起自個的左手,這才發現裡頭竟然躺著一片古銅色的鑰匙,秦玉樓不由舉到了眼前瞧了又瞧,然而這並不是她的?

莫非···是戚修給她呢?

只這鑰匙是用來開什麼的呢?戚修的全部家業不都悉數上交給了她麼?

莫非,那個呆子還藏了私房錢不成?

第55章 五十五章

本以為那戚修走後; 秦玉樓的好日子總算是到頭了,卻不想; 直到丈夫走後,她婚後的生活竟才剛剛開始而已。

這日照著慣例先去給老夫人請安。

戚家繁文縟節眾多; 歷來重禮教; 無論多忙,晚輩們都得日日前去給長輩們問安,這是百年傳下來的老規矩。

這一來嘛,大抵是家大業大的,府中細枝末節的事兒本就頗為繁多,唯有趁著這請安時所有人聚集到了一塊兒; 好共同商議。

這二來嘛; 好顯示出家族的人丁興旺; 且這諾大的家族; 一大家子聚集在一塊兒,熱熱鬧鬧; 共享天倫之樂; 所謂一榮俱損,如此這般; 一家人感情深厚,才能夠緊著一條心; 共進退,共榮辱,共同將家族的興盛推向鼎盛。

戚家上一輩據說家族興盛; 子孫滿堂,不過自從出了二十年前的那樁事兒後,戚家祖父那一輩便立馬分了家,現如今戚家幾位叔公都分出去單過了,單留下老侯爺這一脈便子孫稀疏了起來。

秦玉樓快走到壽延堂的時候,便瞧見不遠處的伍氏正立在樹下等著她,伍氏性子膽小老實,說話細聲細氣的,秦玉樓入府好些日子呢,平日裡倒是無甚往來,唯有每次在老夫人院裡見到。

基本沒見她怎麼吱過聲,似乎有些畏懼老夫人,便是老夫人主動問起話裡,也皆是支支吾吾,嘴裡半天悶不出幾句完整的話來,反倒是將自個憋得滿臉通紅。

在這戚家待得越久,秦玉樓漸漸地對這戚家反倒是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按理說這戚家規矩嚴苛,譬如這戚家的丫鬟婆子相比旁的府上的,要更為謹小慎微得多,相處久了,便發覺戚家丫鬟婆子極少外出去串門,尋日無事也極少往府中四處溜達,基本都規規矩矩的拘在自個的院子裡活動,是以,尋常每日去壽延堂請安的途中,也極少撞見下人們四處亂竄。

譬如,這每日得給長輩們請安問禮,且戚家每月初一戒葷吃齋,每月十五廟裡供奉諸如此類等等。

可若是說極為嚴苛,但卻又有諸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譬如這大房太太榮氏與二太太崔氏卻極少過來壽延堂問安,每次都是三房一家子,秦玉樓,與這伍氏幾個。

榮氏倒能夠理解,她得鎮日衣不解帶的照看侯爺,可是這二房垂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