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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第二日秦玉樓醒來後; 見身邊早已空無一人,既覺得詫異; 又覺得尚且在情理之中。

早起這是丈夫鎮日養成的習慣; 基本雷打不動,之所以覺得詫異; 主要還是···畢竟昨夜兩人折騰到那麼晚了···

想起昨夜,便是到了現在; 秦玉樓仍覺得一陣臉紅及尷尬不已。

沒想到昨晚···竟然來了小日子。

當時那戚修緊緊抓住秦玉樓的手時; 秦玉樓愣過之後; 只覺得一陣緊張,不過內心深處終究知道是躲不過的; 即便躲得了初一,也終究躲不過十五,只心裡仍有些膽怯; 就像被壓著上斷頭臺時; 興許並不害怕死亡; 害怕的只是等待死亡來臨的這一過程。

是以; 當那道鐵板似的身子漸漸地越靠越近; 當那濃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噴灑在她的面上時; 秦玉樓緊張之餘; 只好一臉戰戰兢兢、楚楚可憐的小聲哀求著:“夫···夫君待會兒輕···輕些可好; 樓兒···怕疼···”

男人聽了似乎身子一頓,良久,只低聲沙啞道著:“嗯···”

隨即; 一隻寬厚的大掌緩緩地探了過來。

秦玉樓下意識的將手護在胸前,身子微微縮了一下。

只覺得那隻大掌頓了頓,忙收了回去。

少頃,只覺得那戚修坐了起來似的,視線極黑,聽力卻更加靈敏了,只聽到耳邊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響。

原來···丈夫在脫他自己的衣服。

秦玉樓臉一熱,只將臉埋在了軟枕裡,現在忽而覺得被偷襲其實也有被偷襲的好處,兩人清醒之下心照不宣的做著這樣的事情,到底有些彆扭。

丈夫那頭的動靜復又止住了,秦玉樓心中一緊,隨即只將護在胸前的雙手鬆開了,閉著眼,乖乖地躺好。

丈夫復又靠了過來,只探著大掌正窸窸窣窣的在解著她的衣裳,動作雖有些笨拙不堪,但比新婚那夜瞧著似乎要好多了。

兩個人都緊緊的屏住了呼吸。

不多時,只覺得身子一涼,秦玉樓微微哆嗦了下,只用力的抓緊了身下的被單。

聽到耳邊越來越濃重的喘息聲,秦玉樓緊緊地咬住了唇瓣,心中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

原來頭兩回的秦玉樓是無比干澀、□□的,戚修根本寸步難行,而這一回,卻覺得身下一片溼潤。

戚修微微愣住,身子難受之餘,仍是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是個武人,歷來嗅覺靈敏,鼻尖只聞得一陣濃烈的血腥味,戚修霎時整個身子直直僵住,只忽而繃緊了聲沉聲道著:“你···你流血了···”

細細聽來,那聲音裡彷彿透著細微緊張。

然後在秦玉樓尚且未曾反應過來之際,丈夫便已立即翻身下了床。

守夜的丫鬟婆子頓時被驚動了。

甚至還···鬧得要去派人請大夫···

彼時,秦玉樓渾身被脫得溜光的躺在被子裡意識到自個是來了小日子後,然瞧著悉數趕過來的滿屋子丫鬟婆子,頓時覺得羞愧不已,她往後可沒臉見人呢。

後來,自然是由芳苓芳菲幾個伺候著重新洗漱、收拾。

再後來,那戚修又重新衝了澡。

府中早早便已落了燈,唯有這霽修堂這晚格外熱鬧,最後再次重新歇下時,夜已極深了。

看著深夜丈夫那張喜怒難辨的臉,秦玉樓只覺得尷尬、羞愧,還有些內疚···這一回她可真不是故意的。

這會兒醒了,想著昨兒夜裡的事兒,越想越覺得臉燒得慌,秦玉樓只忽而拉著被子一把蒙在了頭頂上。

芳菲與歸昕見了捂嘴笑著對視了一眼,少頃,芳菲走過來坐在床榻邊沿,輕輕去拉扯秦玉樓頭頂的被子,笑著道:“姑娘,該起了,姐姐早起便特意去了一趟廚房,命廚房熬了一碗四紅補血粥,姑娘快起來罷···”

這四紅補血粥分別乃是由紅棗、紅豆、花生、紅糖熬製而成,具有補氣養血的作用。

秦玉樓自頭一回來了葵水後,便由袁氏精心照料,細緻滋補,每回頭一日定要吃一碗。

幾姐妹中像秦玉卿、秦玉蓮兩人每回來了小日子據說都鬧得十分厲害,便是不說,光瞧著那副蒼白的樣子,便可猜測得到是怎麼回事兒呢。

唯有秦玉樓,來了跟沒來似的,照樣吃吃喝喝,瞧著與往日無半分異樣。

芳菲見喚了半天自家姑娘就跟個小孩似的,半天不見動靜,芳菲忽而